“是吗?你是再说你自己吗?”莎莎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回抵在他腹的枪上。
“有区别吗?”
这人绝对有病。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响,不用猜都知是谁,看光惊慌失措的表,他也没想到鸟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吧。
而这时,房间的门也开了,只见鸟拿着一把枪,枪还冒着烟,看见倒在地上的光,一没犹豫,直接用一发弹打烂了他的。
“我。”
“我问你,你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
莎莎又生气的怼了他一,“我又不是戏团。”
“你要杀了我吗?”
“我说你啊,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也是从训练营死里逃生来的。”
原来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惧怕死亡吗?
莎莎猝不及防的扣动了扳机,却什么也没发生,“我和你一样,也最喜看,濒死时的老鼠了。”
光气的咬咬切齿,他的确是轻敌了。
“是训练营,是他们主动找上了我。”
三句不离鸟,他鸟柜吧。
接着又开了几枪,像是怕他没死透一样,反复鞭尸,直到用完最后一颗弹,随后把枪扔到一边,他又缓缓转过看向莎莎,“呀,没吓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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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告诉他们的。”
“是这样,没错。”
他笑了笑,“莎莎,你知我最喜什么吗?我最喜老鼠苟延残,挣扎的样,你活的太安逸了,我看的不尽兴。”
就在鸟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莎莎再次拿枪抵在他腹。
这一刻,莎莎第一次从鸟中看到了错愕。
被联盟盯上了,没个几年就该倒台了。”这不是假话,原作里就是这么写的。
她的这把枪早就没弹了,带在上只是为了吓人,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了不得的收获。
“光说,拿到一手资料的永远都是你,所有报也必须通过你才能散播去,对吧。”
鸟有些意外的低,看了看枪,又抬看了看她,“莎莎,你现在要什么呀?”
莎莎不经意的瞥了一,竟然瞥到了他同样因为兴奋而立起来的……老二。
“哈……哈哈!哈哈哈哈!莎莎,你真是,总能给我制造惊喜啊。”
怎么又绕回来了。
“因为你,我被他们绑架,被这群人拖来拖去的,我当然得找你报仇啊。”
训练营知她在旧街区……莎莎收起了手枪,抬起脚一脚把光踹到在地上。
“别动,我这枪很久没用了,怕走火。”终于有了近的机会,莎莎早已拿了她随带着的手枪。
“你……”
“当然有,我是人,不是动,没理由供你观赏。”
他上来拽起莎莎要带着她往外跑,谁知还没走两步,就被一把手枪抵在了后腰上。
说完,他缓步走向莎莎,浑上几乎沾满了血,但毫无疑问,没有一滴血是他自己的。
这人有病吧。
正当莎莎打算把手枪收回去的时候,鸟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原以为他生气了,谁知一抬,却看见他因兴奋而涨红的脸。
“故意整我?”
“不过,今天你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果然还是濒死的老鼠,最有看了。”
莎莎用力怼了一他的肚,“那训练营的人是怎么知我在这里的?”
“你连联盟的事都这么清楚,看来鸟没少跟你说新都的事啊。”
“谁主动的?”
他又笑了起来,“还是没区别,你知吗?你最近真的太无趣了,我还是喜你对着我把钞票放,对我说‘多谢打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