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既明指尖的猩红忽明忽灭,燃烧一缕缕烟雾,又消散在黑暗里。
他靠着椅背,失神地盯着烟盅,不清晰的光线里也能看清,那里面已经丢了四五个烟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走廊灯光照映着门熟悉的影。
女孩站在门框边,穿着白薄绒的睡裙,小半截纤瘦的小。
背光让她的表隐约有些模糊,徐既明神淡淡地落在她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十几秒,女孩才走来,又轻轻掩上了门,留一丝光线照亮着屋。
他坐在椅上,看着走近后站在自己半米远位置的纪月,她的睛还有哭过的红。
看起来今天白天噎是哭过的,
徐既明看得心尖钝得疼,但他还是收回目光,又了烟,刻意不去看她。
但纪月却只是觉得他是都不想再到看自己了,开得又有些急,“你…”她的声音又哑又颤,“你也…不要我了吗?”她的话音几乎是刚落,泪就接着涌了眶。
她的泪又急又猛,声音愈加悲戚可怜,“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妈妈爸爸,还有他们…都…都不要我了,你,你也不要我了吗?”
她觉得徐既明好像是真的在考虑和她分开了吧,他不再和她说话,不和她见面,不和她睡在一起,他要结束两个人的关系了吗?他…他要和自己离婚吗?
就像爸爸妈妈一样,五年一到,就要丢开自己,有了他们自己的新的小孩,那他也要和自己分开吗,没有新鲜了,就要丢开她去寻找新的喜的人吗。
纪月觉得心脏好难受,像被一刀一刀切开,一片一片再撕碎的痛。
她哭得痛到快呼不上来,但前的男人却只是轻抬了睫。
徐既明熄灭手里的烟,忍着才没让自己去抱她亲她拂掉她的泪,她的哭声何尝不是也像一把刀刺着他。
“不是你想要丢我国,也不打算和我再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