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往落,哭得断断续续,像是还没从刚才那可怖的刻快中离。
但就在她缓过来的第一秒,开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刚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声音里带着哭腔,破碎又微弱,几乎听不清,却又异常定。
龚晏承结了,低,在她被汗透的额上落一吻,“好……没事了,我信……宝宝,我相信你,好吗?”
话音落,他了一气,像是忍耐着什么,轻轻了一最的那一,才缓缓从她离。
分离的瞬间,苏然的猛地颤抖了一,那空虚让她忍不住小声噎。
刚从地狱般的快中解脱,却又开始隐隐地渴望被再次填满。
脸颊上仍然是那不正常的红,角还挂着泪痕,被啃咬得微微起,带着晶亮的光。实在是惹人怜到极。
她稍稍缓过来,便微微扭动,双手挣了几,“爸爸……解开,好不好?想抱……要抱抱你……”
这时候,格外像小孩。
成过程中的尖锐的壳全不见,只余里最最柔的芯。
又轻又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小心翼翼的、渴求的意味,让龚晏承心一颤。
他垂,看着女孩漉漉的脸,指腹拨开她额前汗的碎发,她红扑扑的角和细细颤抖的睫。片刻后,轻叹一声,给她解开。
准备这些东西时的心,他此刻已经不记得。人总归还在前,甚至在他怀里,也许……真的大可不必这么患得患失。
男人几不可察地笑了笑,低去看女孩被绑缚过的地方。
只是些微泛红,是不会让她痛的程度。
他整个过程控制得极好,苏然几乎不能大幅度挣扎,所以也没有勒痕迹。
但他还是轻缓地帮她的肌,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多少会有酸麻的觉。
龚晏承得专注,因此没有注意女孩的动作。
间冷不丁被她抓住,夹着那薄薄的一层就要往扯。
他立握住她的手,“什么?”
“不要这个……”她有些不依不饶,从刚才就惦记着,被得脑发昏也没忘,“我没有介意。”
龚晏承的神变得有些沉,没有说话。
“真的没有……Daddy……Baren,我没有介意的,不介意这个。”
“那介意什么?”他现在已经很能分得清这些用词的区别。哪怕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