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住持依然敲着木鱼，对她的到来完全没有意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一样。

方向正蹲在地上看尸，闻言抬起，“萧队，我发现他的指甲是刚被修剪的，指甲上还有边。”

“家里或者工作的地方，我听说沈法医的地理画像很厉害，不如让她帮忙一个？”

……

沈星言照记忆，找到了财神庙，走到大殿，再走到后门，室。

又绕到了沈星言上，萧栋梁叹气，“这事我会去办的，你去查死者份。”

住持从她手里拿过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在沈星言的手心里短暂停留了一瞬。肌肤接的那刻，明显看到他的脸抖动了一。

沈星言垂帘，心中冷笑，钱婆等人在他里怕是连棋都不如。

住持看着蜡上钱婆的名字，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手一扬，蜡被丢到了门外。

萧栋梁：“要说前两个死者跟画画有关，那这个人呢，他的手这么糙，哪里是会拿笔的人。方向，你去确定死者份！”

“给我？”沈星言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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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废了，留着这个东西什么。”

沈星言皱了眉，没有吭声。

住持又笑，“钱婆这条线就给你吧。”

“她到底是被抓去了。”住持不见任何悲伤，他睁开睛，“你走近些。”

沈星言不知会不会被人跟踪，一切以小心为先，她决定独自去灵山。顾放哪里肯同意，瞒着她，让邱明假扮游客，悄悄跟着。

“这样的地方肯定是凶手最熟悉的。”

“那ta就需要一个能让他放松的空间实施杀人。”

“是啊，你去过钱婆的家吗，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她家里有什么你就有什么。”

关树跑过来，“工人们说他们不知尸什么时候在的，他们是今天接到包工通知过来拆的，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

沈星言吃惊，“不要了？”

萧栋梁拿起死者的手，“确实，奇怪，谁临死前会剪指甲？”

“你说的对，凶手在杀人的过程中自始至终来的是一悠闲的姿态，在ta看来，这不是杀人，是追求艺术。”

沈星言走近几步，手心里捧着黄的蜡。

沈星言：“钱婶去被警察抓了，她让我把这个给您，还说让您小心警察。”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方向：“凶手对学有一极致的追求，也许在ta的认知里，死者太脏，对作品是一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