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也没你那么菜, 只能借助神像的活动,神像因神庙而生,永远离不开庙宇的范围,所以呀,纵使你本事再大,力量再,也只能永远盘踞在这座小庙。”
月王像哑无言,因为它的本质是塑像,画中的逻辑不变,所以塑像永远不会说话,但从它不断沉的神和画中越发剧烈的地动来看,月鎏金这番话绝对是戳到了它的痛,令它越发的恼羞成怒了。
“这就急了?本尊还没说完呢。”月鎏金朱一勾,笑得讥诮,言语锐利却又气定神闲,“你无法离开这座庙,却可以号令这画中的一切生灵,因为这片天地是你开启的;你还可以利用你诞生的那些画监控整艘船,悬挂在甲座中的那些画全都是你的耳目,你可以通过那些画偷窥乘客、观察乘客,筛选符合你标准的猎;你只喜童男童女,不止因为他们的力充沛、灵气纯粹,更因为他们单纯、没见过世面、修为底,可以任你摆布;你没有在他们画之初就杀了他们,说明你想对他们行筛选,说不定你还会诱导他们自相残杀,留各方面条件都最优秀的那一位。你想从这尊塑像中脱离来,藏一副可以承受你力量的里,然后以一副正常人类的姿态离开这幅画,但结果显而易见,你之前几次的尝试都失败了。”
最后,月鎏金又说:“那些惨死在你画中的猎都成为了你的养料,你不仅可以收他们的灵气,还能收他们的智灵,可你本就有些许智灵,慧极必伤。凡界有句话说得很好,人心不足蛇吞象,或许你最初的目的是找到一合适的躯离开这幅画、重新获得自由,但却因为你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智灵,产生了凡世的望,所以,你开始渴望世了,贪恋红尘了,对么?”
月王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月鎏金也不指望一尊塑像会说话,但月王像后背突然多冒来的那三双手臂却足以向月鎏金表明一个事实:它这次是真的急了,彻底恼羞成怒了。就连神都越来越冰冷了,一双妖冶的丹凤中尽显狠杀意。
月鎏金却是一副饶有兴致的神,甚至还将原本一直握在手中的听风刀收了起来,双手负后,镇定自若地瞧着那尊气呼呼的月王像:“别说,你这么一恼,倒真有本尊的风范了。”
只听蹭蹭蹭几声响,八手妖尊的手上再度多了八柄刀,刀的样式和她的听风也一模一样。
月鎏金却愣了一,忽然想到了一件旧事:在踏天教成立之初,她所使用的那把刀还不是听风,而是银月,所以那个时期的月王像手中统一所持的都是白的银月刀。直至踏天教的后期,她手上的刀才换成了听风,不过那时宸宴已死,踏天教也日薄西山,供奉月王的信徒越来越少,知月王像换刀的人自然不多,不是踏天的忠实信徒就是踏天的忠实死敌。
始作俑者的范围瞬间就缩小了大一半。
所以,到底是谁把本尊的月王像从坟里拉来鞭尸了?还冒充本尊到惹麻烦?
月鎏金突然就火冒三丈了,“蹭”的一再度召唤了听风刀,正上前整治那尊月王像之际,那尊八手塑像竟自行开裂了起来。
画中的地动山摇却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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