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不如求我 第14节(2/2)

她信胡诌。

红棉只好把话咽了去，与赵盈盈一起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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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自然不可能让这事轻轻放，使了个，山院中另一个伺候赵盈盈的婢女便开了：“可是婢昨夜还听见……二姑娘好像在同人说话……”

她顿时有些慌，她自然不可能将月神大人的事说来，话本里都这么写，如果把遇到神仙的事告诉别人，就再也找不到神仙了。

赵茂山本就讨厌后宅争斗，听到林氏说自己女儿可能为了后宅争斗用什么邪门歪，当即有几分生气。

赵盈盈虽然不聪明，但据从前的经验，也猜到了恐怕没什么好事。

是了，她是他虔诚的信徒。

故而一早，林氏一脸言又止地去找了赵茂山，说起此事。

赵盈盈看向赵茂山，装镇定：“噢，那个香炉啊，是女儿听闻，在亡者忌日前一个月，将香炉放置在院中，收天地灵气，能为亡者祈福。女儿想为阿娘祈福，这才设了一个香炉。”

大抵是她日夜带在上的，香味比先前那些件都许多。

霍凭景侧过，定定看着手中的帕，记起他的梦。在梦里，柔的女被他圈在怀中，那抹红任他采撷。

林氏笑：“若果真如此，盈丫你又为何要偷偷摸摸的？你大可以同你爹爹说，难不成你爹爹还能不同意你给你娘祈福的事？”

想到月神大人，赵盈盈慌的心又定了定。

“爹爹，母亲。”赵盈盈给她们见礼。

“那不就得了，时候不早，您也早些休息吧。”赵盈盈转，这回没再回。

赵茂山脸更沉。

她睡惺忪地睁开时，是红棉略显担忧的脸。

昨日林氏叫人盯着山院，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动静，竟让她发现这赵盈盈莫名其妙在院里摆了个香炉，像是敬神。可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在自己院里敬什么神？还是偷偷摸摸的，肯定有猫腻。

她信任他。

当然了，她是不是真的用了歪门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把这件事告诉老爷，让老爷相信，赵盈盈在院里摆那香炉不是敬神，而是什么歪门邪的招邪法。

就连他的梦里，也全是女香气。

霍凭景的影亦迅速消失在夜中，回了自己的小院。

“嗯，我不会害你。”霍凭景。

第二日一早，赵盈盈是被吵醒的。

霍凭景心中冒这一句话，顷刻间仿佛什么东西破土而似的。

“你便不问问，我要你的帕什么么？”霍凭景又忍不住问，“倘若我要拿它害你呢？”

昨夜赵盈盈渴得厉害，回屋后猛喝了两杯，这才觉得舒服了些。那些糕都很扎实，赵盈盈贪嘴吃得多，又喝了，胃里愈发难受，这日后半夜便没怎么睡着。

他不该如此放纵自己。

她不会蠢到直接说赵盈盈的坏话，自然是打着她为赵盈盈好的旗号，说是怕她误歧途之类。

翌日一早，霍凭景是被疼疼醒的。

他恍惚了瞬，寻到那方帕，当清香传鼻腔，疼痛之便暂时得到安抚。

赵茂山脸略有些沉，似乎心并不好。林氏倒是心好的样。

还未来得及多说几句，赵茂山严肃的嗓音在中堂响起：“还未好么？”

月神大人一定会保佑她的，所以她不需要害怕。

而后便反应过来，是她昨夜给月神大人摆的香炉，忘了收回来了！

霍凭景一时哑然失笑，接过她递来的帕，：“够了。”

赵盈盈被问得哑无言，一时竟说不个所以然来，急得不行。

红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姑娘……”

霍凭景闭上，了眉心。

这放纵，似乎叫人难以拒绝。

赵盈盈笃定：“您怎么会害我呢？您大概有您的用吧。”

我再给您拿两方？”

赵盈盈愣了愣，“什么香炉？”

“姑娘，老爷和夫人来了，您快些梳洗。”红棉伺候着她赶更衣梳洗。

赵盈盈：“是我在自言自语。昨夜一时想念阿娘，便想同阿娘说几句话。”

赵茂山冷哼了声：“你院里那香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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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赵盈盈那方帕，低嗅闻，闻到少女上如一辙的清香。

只是……

霍凭景将帕收衣袖，至睡时，床榻之间仿佛都萦绕着清淡的女香气。

联想到她这些日以来的反常，林氏甚至怀疑这赵盈盈是不是用了些歪门邪，让自己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