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对方在安安静静的听着,他问:“二哥哥,薛遥消灭了红棺相的一分……之后他还会现吗?”
江雪岐闻言说:“若是人间不再有冤雪沉昭……兴许他不会再现了。”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人间一日存在,纷争便会无休止。
回去的纸船上。
狸珠连着好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他脑袋靠在江雪岐的肩膀上,闻见了好闻的冷香,照他的角度,能够看见江雪岐的侧脸。
如今闲来了,他便想到跟随在自己后的邪祟。
“狸珠,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先前在路上没有提。”
白衣少年静静开了,修的指尖碰到了他脑袋,他意识地眨,和江雪岐对上目光。
“我在被困球时,依稀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白骨,狸珠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讲话,只把我当邪祟。”
狸珠原先好生生地四仰八叉靠在白衣少年肩膀上,闻言稍稍地呆住,一双随之瞪大了。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江雪岐稍稍停顿,手指往,指尖碰到他的角,温声说,“兴许是受了蛊惑,若是对狸珠了什么,狸珠莫要当真。”
那邪祟便是二哥哥,当时亲过他的脚,抱过他,还亲了他的嘴。
狸珠一双杏还睁着,一瞬不眨地瞅着人,脑袋里的,好一会没有讲话,面前的少年在静静地等着他的回复。
“二哥哥,”狸珠有结了,他脸红起来,“没关系,二哥哥也没对我什么。”
狸珠撒了个谎,原本似乎不怎么放心上,江雪岐一提,他意识地看向江雪岐的嘴,那丹红冷薄,中间有一珠,天生的薄凉形。
他耳朵尖有,意识地收回目光,江雪岐已经察觉到,原本任他躺在上,此时碰了碰他的耳尖,关心,“狸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二哥哥不要摸耳朵。”狸珠眨,他抓着江雪岐的手指,不让江雪岐摸他。
江雪岐闻言收回手,垂着眸看他脚踝的位置,“脚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白衣少年说着便要查探一番,握住了他的小,狸珠任对方抓着,说不来拒绝的话,:“已经没事了,我摔来时有灵力托着,并不严重。”
他这般说江雪岐自然不信,雪白的足袜掀起来,少年稍稍垂眸,碰到了他的脚踝,那里红了一片,和周围的肤形成明显的对比。
狸珠瞅一,若是用力还会疼,他小声说,“二哥哥,我回去涂些药便好了。”
手指挲在他脚踝的肤,狸珠睁看着,回忆起来白骨亲他脚踝的模样,他意识地便要收回脚。
脑袋里的,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他意识地不愿意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