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殷无灾：“我娘没有坟，我也不知她在哪里···府里人说她是患了时疫死的，连夜将她的尸拉去烧了。”

殷无灾：“娘说，她不要我了，因为我变坏了。”

“慧娘···”柳亭抬起，又说了一遍方才的话，每次说完她就磕一个。

“无灾，醒醒。”柳亭轻声喊他。

殷无灾抬看她，脸上有些异样。

殷无灾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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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劝：“你娘只是说气话，她就算变成了鬼也不会害你的。”

“一定是你睡觉时将手压到了，所以才被魇住了。”柳亭安，殷无灾却还是惊魂未定，他吓得不轻，确信自己遭到了鬼魂的报复。

殷无灾不作声，手却不由握成了拳。

她说完就起走到床，正正对他跪了去。

殷无灾惶惶不安，不敢相信她的话。

柳亭措手不及，连忙一手搂住他，一手撑在地上，这才勉稳住没倒去。

“我杀了人，我还认了你师父···你欺负过我娘···”殷无灾喃喃自语，看她一又躲开。

柳亭：“再说那人是个坏人，他欺负你，欺负你娘，你杀了他也没错，是他自己活该。”

殷无灾没有动，只看着她。

说完，她就磕了去，“咚”的一声闷响。

“你觉得如何？”柳亭认真问他。

她：“不要怕，你只是了个噩梦而已。”

殷无灾睁开，还没有彻底醒过神来，直愣愣地与她对视，中一丝光亮都无。

殷无灾问：“真的吗？”

柳亭不解地看着他。

柳亭：“慧娘，我对过去过的事无意自辨，也不能自辩，你要是有仇有恨尽可以来找我报，你的儿从未忘记你，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他，若你天上有灵，请保佑他无灾无难，一生顺遂。”

殷无灾面目呆滞，飞速朝她后瞟了一，像那里站着什么人。

“可我还听到我娘和我说话。”殷无灾抬起看她，脸上还挂着泪，“刚才我在床上躺着，我看见我娘和那个人就站在旁边，可我却动不了。”

殷无灾一愣，看了她一，挣脱了她的手，人也站得远了些。

柳亭：“我骗你什么，你娘总是最疼你的，无论你了什么。”

柳亭：“你娘说得对，毕竟我打了她。”

柳亭无奈，只得把他抱回床上，他却不肯躺来，只坐在那里发怔。

“你怎么了？可是了噩梦？”柳亭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他不住地发抖，像只淋了雨的小狗，柳亭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晚。

殷无灾：“娘说你也是坏人。”

殷无灾又把低去了。

殷无灾贴着她的肩小声急：“我看见了我娘，还有我今天杀的那个。”

柳亭知他还在害怕，便对他：“其实那个人也没有死，真的，你力气这么小，怎么杀得了他，他只是受了伤，说不了话了。”

柳亭想了想：“明日你带我去你娘坟前，我去给她磕认错。”

柳亭叹气，见他这幅样心里竟然有些难熬，她已经记不清殷慧娘的脸，也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事会害得一个小孩夜里被亲娘吓醒。

“你怎么睡在这里。”柳亭伸手想将他抱来，殷无灾却一扑了她怀里。

柳亭：“我也梦到过我娘，她说我不孝，还说要我的一命偿一命，我当时也吓得要死，可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柳亭：“那我就对你磕认错。”

柳亭哑无言。

柳亭想转移他的注意，便问：“那你娘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