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顾忌，步步退让。

柳亭却得寸尺，她喊：“你当日答应过我的！”

当日的承诺言犹在耳，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心，却原来他还在谋划着杀她，只要有机会，只要她犯错。

“你说信我，你说……”她似快哭来，脸上的神是激愤又疑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到底要她怎么？她明明都已经为他了这么多了！

李重山心神俱疲，仿佛已经没有退路了一般，他不知自己为何能忍受至今，一错又看到了孔飞翎脸上的伤，终是忍无可忍：“你还要我怎么！我都已经不计较你杀了桥的事！你还要我怎么？难不成你真要我为你摇旗呐喊，和你一起不辨是非！”

柳亭呆了片刻，尖声：“原来你是骗我！”她想起那日她投他怀抱时景，想起那时他信誓旦旦的嘴脸，那时她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恨，她把他看得那么重要，全心信任他，以为他明白她。

李重山无力：“难你没骗我吗？你说你再不犯错，你说你会改，你看看你现在在什么？”

柳亭回四顾，对上了孔飞翎的，她静了片刻，问：“若我今日杀了她，你就会杀了我，是不是？”

李重山答：“是。”他没必要再撒谎骗自己了，她真会杀了孔飞翎。

“原来如此。”柳亭，欣释然地一笑，“原来如此……”她转过，背对着李重山从袖里摸一把小刀朝孔飞翎扑去。

“小心！”李重山喊。

柳亭痛呼一声，后背似是被火燎了一，接着就像被冰锥刺，她忍着痛，挣脱背中的剑锋，继续往前，手臂却被扭住往地上一摔。

她抬起，看着李重山拿着剑站在她面前，神痛悔，他看了片刻，丢掉了剑，走过来想将她扶起来。

柳亭却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只低着，她手机还握着刀，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痛楚从背上蔓延到全，她恍惚了一瞬，世上还会有再有比这更痛的伤吗？她在心中默默起誓，她这辈都不要再受这痛了。

李重山此时心里何尝不痛呢？他见柳亭默不作声，只恨自己，又痴想若是能倒回时间，刚才他就不抵挡了，不如让她一剑杀了自己。

他求：“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你先起来，你的伤在血···”

他话音未落，柳亭就猛地抬起，她整个人都扑上来，倒在了他上，他被她压在底，急了气了，垂睛，看见自己上着的刀，刀上她的双手还在用力，她凉所有重量压，似是怕刀得不够，他又抬起来看她，她中是一片冰原。

孔飞翎在旁呜咽不停，泪扑簌落。

“这样若能让你解气···也好。”李重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