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没有穷尽的蛇环。
“那是什么?”洛西芙抬起,
“最初的你,难就不会屠龙了吗?”
洛西芙站在这温的光芒中,每一寸肌肤、每一血变得欣喜、灼,像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
“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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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就在蛇坏的错之际,路打开。
“勒格斯,我都还会想杀死你。”
“——也最善良。”
“可是,从来都没有人会觉得屠龙者是邪恶的。”
……
小龙不说话,静静看着她。
瞬间,浅金的光芒将她包裹。
小龙说:“是蛇尾。”
“那么与之回环的,就是「生命」吧。”
“大陆上的屠龙者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恶龙。”
“……”
光芒告诉她,母亲的孩,你从来都没有被抛弃——
“这取决于你。”从壳中初生的小龙回答,“既然你已经来到了「死亡」的节。”
越是渴望目标,也越是远离目标,直到,变得疯狂。
她亲吻着小龙,说:
“这样迫切地想杀死你的我,最邪恶。”
这是一条正在吞吃着自己尾的蛇。
“外面会是什么地方?”洛西芙抬,看向那光亮。
“即使……持无数回的屠龙最终会让我与你越来越像……甚至将你我的命运为一……那也没关系。”
一怔。
她怀揣那柄最锋利的匕首,想象自己真的成为屠龙者后的模样。
“我那被压迫的同类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压迫者。”
与此同时,一大的影从翕动而过,将空间压得只有扁扁一条隙。
黑暗的蛇肚腹中,洛西芙勾起角。
“因此,概念上的邪恶与否,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圣女?”
她所的地方,既是尽,也是开端。
风雪呼啸的荒原、山脚。
“无论结局会变成什么样,无论会因此付什么代价,无论再重生多少次——”
话音刚落,尽突然现一丝光亮。
“而与此同时,因为屠龙而造成的连锁反应,又会将你变成和我一样邪恶的人。”
“如果你提前预知了屠龙的后果——”
小龙趴在壳上,金的瞳孔看着她。
洛西芙把小龙举到和她目光齐平的位置。
他的声音,突兀地将她带回了第一次走在屠龙之路的上。
洛西芙说。
洛西芙猛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