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2)

“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不安定的因素，现在我的麾。”

“可是，殿——您看见国王殿门的那棵白蜡树了吗？”她问。

“——这是多么一个庞大的帝国。”

……

“只有这样，才能将往日的荣耀，无限期延续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成为帝国的罪人。”

“这些日，我知你在躲着我。”费兰忒说，“我想向你歉，却不知应该从哪里起。”

“挑选一个好的日，我们结婚吧。”

“可是……芙妮。”

“嗯。”洛西芙轻轻应声，“这样啊。”

洛西芙并没有立刻应答。

洛西芙没有打算反驳任何一句。

“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王。”

，我当然需要你的。”

费兰忒扣住她的肩。

洛西芙颔首，默认了。

她抵住费兰忒膛的手，柔柔向后揽去，将贴他的怀里，平静他燥的心。

“我必须这么，也只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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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洛西芙说。

“而且，我有你，又为何不能扭转？”

费兰忒的神一怔。

“啊。”洛西芙短促地笑了一声。

仿佛并不想提到这件事，他盯着洛西芙，盯得发狠，一时无言。

那时，她还没有纠缠上变成人的冰龙，还没有前往边境，还没有被这一切搅成一团麻。她还在幻想着这一回屠龙的大计，会以怎样的方式最终迎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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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好像也并不遥远。

“难……我们好好理这一切危机、熬过龙灾、让帝国重现辉煌，都不足以唤醒那棵该死的树吗？”

“我明白你的心。”费兰忒说，“你觉得，我将人民分成三六九等，我剥夺那些浪者在王城立足的机会，我让他们成为隶，是很可耻的事，对吗。”

他仰起脸。

听到答案，费兰忒闭上了双。

“善良与，能让帝国变得井然有序吗？权利与平等，能保证帝国不会陷无休止的战争中吗？芙妮，这里不只有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啊。”费兰忒说，“我只是，在延续父辈的路而已。”

第32章 「冰湖驯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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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不、可、以、吗？”

“……不。”费兰忒缓缓摇，“我不相信那预兆。”

她静静地听着费兰忒的话语。

“殿，怎么又想向我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