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比如？”

洛西芙用手掌，抚摸着他脚爪上的鳞片：“现在的我，又能拿什么与你搏斗呢？”

但是，那个时候，她是为了早死早超生。

不过，此时此刻，洛西芙的脑里并不是在想这个事。

“还是说，你不到呢。”

“我不知……”

“这个答案，你很满意吗？”

她哈哈大笑，又嚎啕大哭。

——很像这回重生前说的话。

像是突然回到现实，洛西芙抬起脸，看向神越发寒凉的冰龙。

她真的杀死过大陆北方最大的龙！

“哎。”洛西芙叹气，“你又在犹豫了。可是，没有任何意义。这回我会彻底死去。”

笑完，一切突兀变得空。

……

浑发抖。

“原来我杀死过你啊……”

她像急切地寻求着呼那样大笑。

而现在，洛西芙是真心的。

“稍微用一丁力气，我就会死去的。”

“求求你了，杀了我吧，贯穿我的，一切都结束了。”

冰龙面无表：“杀了你？”

如果事是这样，她似乎可以了无遗憾地解脱了。

“原来我真的杀死过你啊……！”

所以，在这五次死而复生中，他们就这样分别重生，再次搏杀，循环往复？

……

冰龙平静地看着她，并不言语。

这有什么意义呢？

她再也没有遗憾了。

她为屠龙的所有准备，都是正确的！

好幸福、好兴奋、好开心……

“对我而言，遇到这事，我会适度思考前因后果的联系。”

所以，现在呢？

“当然满意了！”

“……”冰龙良久地盯着她。

“比如，为什么我会在被你杀死后，又再次重生呢？”冰龙淡淡咬着字。

又仰起脸庞，发痛苦的哭声。

洛西芙突然笑了起来。

默认了死亡、重生、差错。

位置。

默认了这所有的一切。

“这回，我不会重生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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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她，和她的哭喊。

任何一秒钟去死，她都心甘愿。

好开心……

这个结局，或许比她想象的要好。

作为回应，冰龙沉默片刻，说了一句很有条理的话：

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龙的脚爪上。在寒凉的渊中，散发着气。

边哭边笑，忘却了一切，甚至抱着的龙爪，扑在上面哽咽。

泣不成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