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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应该是在他表白之后。

的老师都朝她看去，像是在跟她说什么。

但仔细想想，也不是无迹可寻。

片刻后，钱老师摸着，说：“一班啊，这个目标是不是定太了。”

他走到前门，前门不仅没锁，甚至还开了一条。

他正要推门去，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楼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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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可都是尖生中的尖生，甚至还有当年的中考状元。

不过一码归一码，楼筱想去一班，想提成绩是好事，避免早恋犯错那也是必须的，不然学校也不会在这方面这么严，徐老师碍于别不好跟女生细讲，就拜托了在场的一个女同事，找个时间跟楼筱好好沟通，无论如何都要阐明要害，不可以碰的禁果，绝对不能碰。

办公室里，楼筱的发言也震住了一众老师。

钱老师：“不打击不打击，那什么，迟我给你介绍个老师，是楼上的，特级教师我跟你说，你要觉得我讲的你听不懂，你就去问他，保你能懂。”

除夕过后没几天，胃炎病愈的楼筱去了二半个学期要学的所有教材，除夕过后，那盒笔芯的消耗速度也越来越快，除夕过后，她在慕冬视频里镜的次数越来越少，不仅是因为慕冬搬家，也因为她待在房间里题的时间越来越多，除夕过后……

练望舒垂在侧的双手不自觉成拳，脚步也快了几分。

楼筱原来是很努力，但她的努力是有限的，仅仅是为了留在B层班，以及让自己三不那么辛苦，后面突然发力，是在过年那阵。

还有老师说要给楼筱A层班老师的考卷，一个个都很期待楼筱能考一班，要真能考去以后上课就有的了。

“……我确实是在跟练望舒谈恋，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谈恋会让我成绩退步，我本来是打算慢慢努力的，会像现在这么着急，也是希望能在三分班的时候分到一班，我想和他同班。”

练望舒推门的动作顿住，因为楼筱从来都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

徐老师说是这么说，但让一个上学期还成绩垫底，要去C层班的学生考一班——不是A层班，而是一班——如今还就剩几个月的时间，确实有……不好说。

徐老师：“钱老师，不要打击学生的积极！”

钱老师一开，办公室的气氛顿时又活跃了起来。

谈恋和老师家嘴离家走算什么，有本事考到一班去，那才叫能耐，那才叫真。

楼筱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完，好不容易从办公室里来，转过关门，猛然发现害自己被叫办公室的罪魁祸首就站在门边，背靠着墙，愣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