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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们嘀咕着纷纷退散,宇文寻痛苦捂脸,他怎么能变成这样呢……
“你不知么,他娶了公主以后不敬皇上,还妾灭妻,就被皇上置了,肯定是受刺激了……”
“还敢欺负公主?疯了吧,这要换个人,娶了公主不是要把公主供起来啊?”
等宇文寻再回到租住的小院,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意识到罗繁音是真的已经离开了。
“都说了这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那位就是被贬的太师啊,没想到变得这么疯疯癫癫的。”
孩,她竟然还敢提孩。
他顾不上自己,而是立从怀里掏玉佩看了一。还好,玉佩没事。
罗繁音显然是有一些难受的,但是她一想,这一切毕竟是自己咎由自取,也就控制这脾气,对宇文寻好言好语:“夫君,这会儿看你笑话的不是我,是昌平啊。难你对我没有一真心,全是因为把我当成昌平的影吗?”
侍卫怒,“还不快!”
“谁说不是呢。”
侍卫脸一变,毫不客气的将他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上。宇文寻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错位,一老血都快来了。
宇文寻怒,“要不是你一肚坏,那个孩也不会事。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没有脑还要学着使坏,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门的动静有大,有人向昌平禀告了此事。
宇文寻的话彻底激怒了罗繁音,她哭喊,“你现在将一切都怪到我上?这么多年了,我这么尽心的照顾你,我对你是真心一片,我还为你怀过孩,我对你一心一意!可你呢?在玉佩拿来之前你就已经举棋不定了!我自问我对得起你,可你对得起我么?”
罗繁音小跑着来到宇文寻边,由于她这几日一直在活维持生计,人都清瘦了一圈,脚步也虚浮显得有些拖沓。
宇文寻迫自己去想,如果不是罗繁音假玉佩,他和昌平都互相慕着对方,应该是能和和的过一辈的。对,这都是罗繁音的错,她走了正好!
宇文寻被侍卫推搡着骂着,可就是不愿离开,这时一声尖利而沙哑的女声从他后响起,喊着他叫夫君。
宇文寻将玉佩微微举起,对侍卫:“这是公主给我的信,你们就代我去给公主通传一声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向公主问个明白。”
真是有可笑,她都已经放了,可宇文寻反而成了放不的那个。
她刚把宇文寻扶起来,宇文寻就甩开她的手怒吼:“你来什么,来看我笑话吗?”
罗繁音脸煞白,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从未想过要离开宇文寻啊!现在是宇文寻要离开她!
宇文寻忽然崩溃的怒喊,“,你们也!再多嘴了你们的!”
“什么,影?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宇文寻嗤笑起来,他死死地看着罗繁音,继续说更伤人的话:“你个假货、你这个片,还想得到我的真心吗?你觉得你吗?要不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他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不,不对,本来就是罗繁音骗了他。
如此诛心又漫的报复,确实比直接杀了他更来得痛快。云儿啊,你们的仇,我已经快报复完了呢……
“好,好,我,你就自己一个人过吧。”罗繁音被伤透了心,转就走了。
昌平听后淡然:“随他去吧,一切都已是往事,本是断不会再去见他了。”
寻豁去不要命了,直接在门喊:“昌平!宇文寻、求见公主!昌平你见见我吧!”
宇文寻一个人狼狈的蹲在路上,他刚刚吵吵闹闹的样引来街上的人对他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