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诸位女眷已经是后悔凑这个闹了,看戏是有意思,但看公主的戏,不一定会不会被人记恨上呢。
罗繁音看官大的都走了,这才微弱哭泣,“夫君,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让你陷困境。”
昌平心中钝痛,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在听到这些话时还是忍不住心痛。
昌平气笑了,“你叫本从你?”
有人小声提议告退,但昌平声,“既然诸位都看见了,那就给本当个见证吧,可别让太师倒打一耙,那本可就有苦说不了。”
宇文寻对这些罪名本回答不上,他承认平日里对昌平略有冷淡,但怎么会如此严重!
群贵胄来了这边,正好把一话听了个完完整整。
众人都懵了,一个个张结,心说太师被剥权以后是疯了么?这么杀的话都敢往外说。
他冲文燕公主冷笑,“什么叫都是她给的?我乃是当今陛的太师,陛都是由我一手扶植起来的,我还需要她昌平的帮助?!若是没有她,我只会越来越好!”
还是文燕公主率先开,“宇文寻!你以为你是什么尊贵的人吗?竟敢如此狂妄非议公主!若不是公主招你为驸,你是个什么东西!”
以前她为了倒贴宇文寻可是丢了不少人,份贵的公主反而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所以这场她必须找回来。另外一个言之意就是:你们该弹劾弹劾,该宣传宣传,不用顾及本的面。
昌平继续数落宇文寻的过往罪名,“宇文寻你妾灭妻这条罪名可认?你纵容妾室害死本侍女,抢走证包庇她;将家事宜给罗巡抚家一个区区庶女,可有把我皇族放在里?说什么我与外人不净,分明就是你想找借与我和离,好将这个不的小妾扶正。你不仅是看不起本,你甚至是看不起皇上!仗着你是两朝太师就敢屡次亵渎我皇室尊严。本若是再忍着你,本就不当这个公主。”
文燕对昌平:“姑姑你听见了,太师竟然公然藐视皇威,你何必要受这样的气,快些休了他算了。”
昌平说完就领人要走,她这话虽是对宇文寻说的,但更是说给在场的各位听的。
宇文寻一向没把昌平放在里,尤其是自己后站着罗繁音。他的此生挚刚刚被昌平当众羞辱!他当着众人的面,一字一句的:“是你与宇文席不清不楚在先,禁我在后,现在又放任宇文席和殷灵联手给音儿难堪。嫁从夫,你可从过我一次?”
这一可堵了众人的嘴,走是走不得了……
宇文寻安抚她,“没事,昌平可能就是气话,未必真的……”虽然他自己也很不确信,但只能这样想了。
“罢了,从今以后本与你互不相,你与谁好都不关本的事。但要是犯在本手上,本也敢先斩后奏。”
文燕大怒,昌平冷声:“驸,这里有这么多人,你要是这般无遮拦,本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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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寻乍一回,见来了一群人也是吓一的,但他作为男人而受了大屈辱。且宇文寻从来只教皇,没见过文燕公主,还以为是哪个帮腔的官太太。
文燕公主安:“姑姑别难过,今天是你寿辰,为了这样的人难过不值得。驸既然那么嚣张,想必明日去了父皇面前也会这般有恃无恐?”
文燕公主竟说这等惊世骇俗的话,得了宇文寻的势反击,“你这等不守妇的女,岂能我太师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