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事又如何?了不起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但至少我死活能和他们连在一起,千百般不好,也总胜过现在凄惨得犹如鱼般任人刀俎,毫无抵挡还手之力!
“是我是我害了他们”话语哽咽,我哭得疲力竭,伏在他肩上浑颤抖“秀儿,我这一辈都没法原谅我自己”
“不是你的错!有错,也是我一人之错!”
我已哭得浑脱力,耳鸣目眩,意识昏昏沉沉,气息奄奄的说不话来,只是伏在他肩上不住摇。
神志昏厥,恍惚间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对我说:“不再让你委屈”
诏书
“娘是不是心疼?我给娘!”乖巧懂事的义王趴在床边,踮着脚尖靠近我,小手还没挨上我的,却被一旁的刘霸的推开。
“你什么呀?”义王跺脚,气鼓鼓的撅起小嘴。
“娘需要静养,你不该在这里胡闹,更不该把二妹妹也带来!”
“我”
“回去!到你自己寝玩去!”不由分说的,他将还在地上翻攀爬淘气的刘中礼一把抓着领拎了起来。
“你哼,坏哥哥!”义王拉过妹妹,鄙视的瞪了刘一。
“坏哥哥!”中礼压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却笑嘻嘻的跟着一起冲着哥哥嚷嚷。
刘沉脸,对那班看妇吩咐:“带她们去,该上哪玩上哪玩去!”
监督着人把两个淘气的妹妹给带寝,一向顽劣的男孩儿此刻却突然安静来。
这些天我一直把自己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甚至没有心好好的去关心一劫后,孩们幼小的心灵是否会留不好的影。
“儿,娘累了,你也到外去玩吧”
“娘!”他走近两步,跪在床,仰起满是稚气的小脸,一本正经的开问我“皇后的位置原来是不是应该属于娘的?”
我一惊,厉声呵斥:“哪个混账东西在你跟前吃饱了撑的,嚼这?纯属无稽之谈,小孩这些什么?”
“是父皇说的,父皇不会说假话,他说娘本该是他娶的正室,皇后本该是娘来当的!”
齿伶俐,咬字清晰。
“你父”我又惊又骇,从床上撑起,艰涩的问“他、他真这样对你说的?”
“父皇没有对孩儿这样说!他是对全天这样说的!”刘的脸上绽放一抹骄傲、崇拜的神采,乌黑的眸熠熠生辉“父皇了诏书昭告天,对全天所有人说,娘才是他的发妻。他原是要立娘当皇后的,现在的母后之所以能当上皇后,都是因为娘辞让的缘故!”
我懵了,刹那间脑短路似的,嘴哆嗦着张了张,咙一阵发,却是连一个音都没能发得来。
刘又恨又恼,我不知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表,这个孩自打遭遇那场劫杀后,仿佛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没了以往的活泼开朗。
“娘――这是真的吧?”他跺脚,满腹怨气,尽数显现在稚气的脸上“娘你为什么要让?为什么?如果你是皇后,我和妹妹们便不会被人欺负”
“你们被欺负”我言语无序,木讷的看着自己的儿。
“如果娘是皇后,我和妹妹怎么会被人送来送去?我大可像太哥哥一样威风,不不是!本没有什么太哥哥!娘如果是皇后,庶的他怎么可能成为太?这个国家的太应该是我才对!”
我目瞪呆,完全没想到他会语惊人,讲这样一番野心的豪言壮语来。
“儿!”前这个满脸稚气的男孩,真的只是个才六岁的垂髫幼儿吗?“你想当太?为什么?”
他抿了,十分肯定的说:“因为,我从没见有人敢欺负太哥哥!我若当上太,必然也能保护妹妹们不受任何人欺负!”
我舒了气,原来是这样。毕竟还是个孩,没有太烈的野心,只是很单纯的念。但是话虽天真,理却一不假啊。
一时间,我有些哽咽,伸手抚摸着他的发,心里渐渐浮起一个念。
“我的儿,想当太啊。”我笑了,虽然笑得有些苦涩,却仍是笑了起来“想当太,是不能把这话挂在嘴上说的。皇太肩负着一个国家的未来,你知你的太哥哥每天要学多少学问,懂多少理吗?”
刘年纪虽小,却是异常聪颖的。小小的鼻翼翕张,他先是沉默,而后快速的扬起来:“娘!我会比他学得更多,懂得更多!我会证明给父皇和全天的臣民看!我会快快大,我会靠我自己保护妹妹,保护娘”
“好儿!”鼻发酸,眶的,我欣的搂住他的,拍着他的后背“你是娘最的儿!”
那份诏书在一个时辰之后,由陈一字不差的默写来,到了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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