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在她锁骨的吻逐渐变成噬咬,陆景珑仰将更多柔的要害暴给他:“别留痕迹……季玄看见了会不兴……嘶……”
陆景珑立刻一手扶额,柔弱地靠着小李大人说不行不行,怎么又有儿起来……
(3)
之后清除余毒又了半月的工夫。李沐麟问她到底是吃了多少,陆景珑说没数过,反正看着快被治好了就补一颗。
她把缠着他青丝的手指举到他前,笑嘻嘻地说:“哎呀,鹤明!你可被我抓住咯!”
“鹤明,你回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不叫醒我?”悠悠醒转后,陆景珑撑起,第一就看到守着她的小鹤。
话音落,李沐麟已然俯,吻住了她的。
他走到罗汉床边。刚坐,就被她搂着脖拉了去。两个人一起跌蓬松柔的靠枕堆里。
说完她还得意起来,又补充,都怪她太好啦,吃微毒的本没啥效果,中等的也只是稍微有低烧。最后得她没办法,一气吃了三粒中等毒的药,结果那天晚上差厥过去。
(2)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陆景珑翻了个,似乎隐隐将要醒转。
“你是自己人。”陆景珑淡淡地说。
“不会。”李沐麟搂她,把脸埋她颈窝,轻声说,“只认你一个。”
“他是您夫君,那臣算什么呢?您见不得光的夫?还是趁手好用的工?”
李沐麟声音里透一丝恨意。他清楚地知自己与她这是在偷,可气的是她就用这么一甜吊了他三年。而他明知那是裹着鱼钩的饵,却次次都咬钩。
失了一贯的理智和冷静,他的尖尝到了腥甜的味,反复辗转间两人的都染上了艳丽的红。
“不然呢?”没受到想象之中的烈迎,陆景珑没好气地说,“难我是吃饱了撑的来你这儿蹭这茶?”
李沐麟呆坐在原地没有反应。陆景珑恨他像块木似的,撅着嘴说:“你再不过来我就真的要走了……”
“鹤明,你手里可是着足以将我杀死的刀呢。”
“不是……”李沐麟垂眸,“您特意在这儿等我?”
“僭越?”陆景珑玩味地重复了一遍,眯着嘲笑,“你啊,也就这胆。”
“不走。”陆景珑踩着鞋倾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了几冷茶,一脸奇怪地看向李沐麟,“走什么走,等了这么久,才刚见着你……你这是在赶我?”
“酉时。”李沐麟轻声答,“看您睡得香,所以……”
“再不来喂小鹤,是不是就要饿得飞走了,还是投奔别的主人了?”她语带戏谑,笑意盈盈地蹭他的鼻尖。
然后满意地欣赏小鹤涨红了脸,任她倒去枕在他上,手里着他的发梢,绕在指尖把玩。
陆景珑伸了个懒腰,脚伸床去穿鞋。李沐麟微微坐直了,声音里有几分惶恐似的:“您要走了么?”
李沐麟沉默半晌后说您现在能活着其实还是得谢赵大人。
安安静静的,不会哭也不会笑,但是却能一直陪在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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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珑才是他沾上后就无法再摆脱的毒,那只鹤从此甘愿为她从云端坠落。
说完反而被他更用力地咬了一,陆景珑无奈了,用溺的语气说:“好吧好吧……随便你了,那便只能委屈我夫君了……”
她依旧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罗汉床上的陆景珑依旧无知无觉地沉睡着。李沐麟坐在她边的椅上,静静地看着她宁静的睡颜,突然觉得……她此刻像是死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