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布满红的脸、被泪濡的睫、凌不堪的发、红莹的嘴、纤细柔的腰肢……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昨夜梦境的破碎片段在前闪回:有着和她同样面容的女人被蒙着双,修脖颈间扣着闪亮的银项圈,遍布各吻痕咬痕,的锁链另一段被握在他手中。
“……而后……”他背不去了,直接跪,几乎是有些懊恼起自己的心智不。
“……正其心者,先诚其意;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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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珑以手支颐,闭着似乎是在犯困,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他的咙不易察觉地上动一,继续背:“……治其国者,先齐其家;齐其家者,先修其;修其者,先正其心……”
陆雁黎的呼有些不稳,甩了一试图将那些毫不相的画面甩脑海。
“你若是开求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
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话,从她的中说了来。
陆景珑起,从桌上拿起戒尺,沉声:“手伸来。”
在那里,被他压在一一重重挞伐的人是她。
陆雁黎顺从地伸左手,准备接受她的惩罚。
看到他的笑,陆景珑心火起:“我看你是苦还没吃够!”
陆雁黎的目光这才有机会在她上逡巡……他看到她衣领有半遮半盖的新鲜红痕,或许是被人用力吻所致。
戒尺一一地落,陆雁黎闭上,放任自己沉溺望漩涡中。
陆雁黎突兀地笑了声。
“就这么东西,本十岁就能倒背如了。你倒好,连书都背不好,拿什么讨父皇心?”
前世今生的恩怨仇在此刻形成闭环,他们都是睚眦必报的人,注定要永远这样纠缠去,至死方休。
在上的公主殿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她对弟弟施以惩诫的时候,对方却在用最肮脏的心思意她。
“陆雁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陆景珑扬手将桌上厚重的线装本砸向他,尖锐的书角磕在他,一阵闷痛。
就这么一瞬的动念,他磕了一。陆景珑睫微动,一秒抬起了,冷冷地看向他。
于理,她是他名义上的胞;于,她是控折磨他的敌人。于理于,他都应该对她只有仇恨才是……可偏偏,他此生的初次妄念,皆是因她而起。
却更加激发他暴的一面。
“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修,修而后……而后……”
“啪!”木质的戒尺重重落,她手劲大,打他也从不留,第一就让他的掌心浮一红。
……”
这个角度,位于位的人是他。陆雁黎心脏漏了一拍,无端想到梦中他掀开她遮的布料时,对方泪从方望过来的那双倔眸。
陆雁黎咬着牙抖了一,眉锁。陆景珑看着他那张和程燕回如一辙的俊脸隐忍的表,心中厌恶更甚。
只不过,在梦中,这句话是他对她说的。
他们位置互换,现在,是她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