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
玉指纤纤神力在,好教凝雾转开晴。
再递给婉佳看了一遍,婉佳说:确实比原来好多了。等等,既然你说“抚琴应是江南曲”,我赶找几首江南曲,给领导放一放,真的会很好呢!
陶砚瓦说:好!真可惜你得不了南丁格尔奖了。今后我写诗离不开诗了,可怎么办哪!
说着往婉佳脸上亲了一。
婉佳嗔:你看你,当着人的面就胡闹!
陶砚瓦说:他看不到。
婉佳轻声说:看不到可以听到。他的意识应该快要苏醒了。
陶砚瓦问:怎么?你有觉了?
婉佳说:第六觉,有时很准的。对了,忘了问你了,他对你怎么样?还好吗?
陶砚瓦说:还好吧。当一把手的都差不多,他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你问这什么意思?
婉佳说:没什么意思。我真希望他对你好。
陶砚瓦听了这话,心里动得差儿泪来。
不觉快到夜里1了,陶砚瓦站起,伸着懒腰,打起了哈欠。
婉佳就说:你躺一会儿吧。
陶砚瓦说:您也休息休息吧沈大夫。
婉佳说:我没事儿,咱们手上不能停。即使不,就算是有人拉着病人的手,对病人也是一个安和支援,对他们的康复会极其有益。
说到这儿时,她又从手机里选几个曲接着放起来,说对病人康复大有裨益。
又过了一会儿,陶砚瓦就靠着椅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6来钟的时候,婉佳叫陶砚瓦,说已经觉到尚济民的手指有似动非动的意思了。陶砚瓦拿过一只手了,没有什么觉。就说:你是不是想南丁格尔奖想疯了?变得神经质了?
婉佳说:你们男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样。我脆壮着胆说一句,你们领导今天应该可以说话了。
陶砚瓦说:那当然就太好了!说明我们的护理方案有神奇力!
两个人正说着话儿,婉佳又说:他的手真的开始动了,你快看!
陶砚瓦凑过来一看,也确实看到尚济民的手指在微微动。
两个人都同时去看尚济民的脸,只见尚济民睛里有泪涌来,向脸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