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突然抓住时徽的手:“是谁杀死了他!是谁!”
姜至似是了气一般,又躺回去,还低声呢喃着:“死了......怎么会死了.....”
姜至一脸讶异,他睫上闪动着:“什么?怎么可能?首先我只是个十几岁的孩,怎么会去训练什么新人?老金不会放心让我去,更何况我都没有偷过东西,怎么训练他们?再说,给什么大老板事更荒谬了,谁会找我一个孩事?给他们端茶倒他们都会嫌我笨手笨脚吧。”
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你遇害的事,请你详细说说。”时徽拉了拉他的衣角,因为他的脸实在是难看,自己也不清楚又哪里得罪他了。
姜至说:“杀我的是鲍宇轩。”
姜至尴尬地笑了笑:“毕竟也需要生活。”
“你们是什么关系?”
柯景行:“你们这还讲究kpi啊。”
柯景行和时徽对视了一,柯景行继续问:“那你还记得李既明吗?”
柯景行:“可是,我们之前审讯鲍宇轩时,他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也算是他们的领,会帮着老金训练新人,他们都很怕你,而且你还帮着大老板事,连老金都不敢得罪你。”
“那你呢?”
“我不清楚,我这阵被班主任针对不想去上学,就偶尔去画画或者待在家里,谁知他昨天突然找来,我以为是来找我去打游戏,结果他说他被警察抓去了,说警察问了关于我的事,质问我是不是了什么事然后牵连到他了,我说没有,我还担心他偷偷摸摸的赖到我上,我和他吵了起来,哪知他带了刀,我没注意就被了。”
柯景行:“他为什么杀你?”
柯景行轻咳了几声:“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金满福是什么的?”
“记得,他怎么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问老金他也不说。”姜至似乎有些激动,差扯到伤。
“我?我不用去偷,老金也从来不让我去偷,可能因为我是被他养大的,他也不想让我这些,就让我像正常人一样上学。”
“我和他都是被老金收养的,哦,就是一个叫金满福的人,我因为是从小就被老金带大,所以他待我更好,鲍宇轩是六七岁时被收养的,所以对他也一般般,他从前就嫉妒老金更疼我,说什么凭什么给我住一大房,凭什么我能用好的东西,他一直看我不顺。”
就是那个之前来过警局的小红。
时徽说:“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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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至垂眸,似是难以启齿,然后说:“是小偷,但是这样说也不准确,他收养很多孩,然后让他们去偷,每人定期要偷够数目,不然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