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月妖君不知想起什么,又哼笑一声:“还有那只兔!平空想就能想活,她以为自己是创世娲皇么!”
“你会好好的。”
“平白无故丢了一魄怎会一无所觉……”
祝玄偷偷了两件东西来,她不敢拿,只装作整理衣衫,伸手一探——一枚圆的丹药,一株手冰冷的仙草。
是说那只叫盒盖的兔?
即便自己不找肃霜的麻烦,可神魂碎片在她上,天界也不会放过她,祝玄要保她,多半是想在不伤命的况替她剥去那块神魂碎片。
“哦?你也知陈锋氏之中兴?理说,天界不会留他们的记载。”
肃霜重重了气,久违的脆弱小心脏蹦跶着像是想从冰里来。
问得突兀,嗽月妖君却一明白了他的意思。
祝玄看了他一
嗽月妖君有些慨:“陈锋氏帝君很聪明,想着与界妖族联合,且不藏私,只可惜障火太毒,最后妖族疯的疯,死的死……我曾试图效法陈锋氏帝君,以障火相赠,建起同盟,最终也未能成。心怀虔诚者太少,还有环狗那只顾自己的蠢货,唉!伟业大,终究只剩我踽踽独行至今。”
众生幻海里的记忆霎时掠过脑海,丹药是离魂丹,仙草是冥草,祝玄是要把嗽月妖君带去云崖。
他俯首,像是想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却又停了来。不知看见了什么,他静静凝视着她的睛,极眷恋的模样。
“你们不该怨恨帝君,没有神魂碎片的庇护,这小小的吉光神兽早就在炼丹炉里魂飞魄散了,哪能活到今日!”
肃霜坐了回去,极小心地摸了摸衣襟。
当嗽月妖君重回妖府夺取障火的消息传回天界时,妖君本人正在哈哈大笑。
妖君对事关帝君伟业的用词十分讲究,大劫是裁断,相顾之是宏图伟业,陈锋氏之祸在他嘴里就成了中兴。
咬了咬牙,抬手在他肩上轻轻推拒:“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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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的谈声停了,只有风声幽咽穿梭。
许久,他的拇指划过她的角,将几粒茶碎屑抹去,眉宇间闪过一丝温的笑。
祝玄想起有关吉灯少君的传闻,怪不得她生后那么孱弱,吞火泽的瘴气实在不止于此,是因着神魂碎片与她自己的神魂冲突相争。
回去。她毫不留令,冷酷地闭上,养蓄锐。
祝玄不知着什么神,许久,忽然问:“神族魂魄比凡人横得多,为何相顾帝君的神魂碎片能附在她上?”
祝玄若有所思:“兔也是帝君神魂碎片庇护?”
嗽月妖君忽地警觉起来:“你想从我这里话?枉费心机!趁着天未亮,走,取障火。”
嗽月妖君冷笑:“天底往往理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为什么帝君神魂碎片能附在她上?该问的是她父母,胎儿还在腹,神魂尚不完整,为何跑去吞火泽?”
祝玄的动作打断了她的话,他极快地往她怀里了什么东西,旋即慢慢松开双臂,低凝视她良久,一忽儿像是犬妖在看着她,一忽儿又变成那端着架势的少司寇。
*
小木瓶的的重新了回去,祝玄背着手,仰望着天边明月,一言不发。
祝玄:“我是刑狱司少司寇,自然知的多一些。”
“你竟是来真的!”嗽月妖君笑得停不来,像是嘲讽,又像赞叹,“我竟不知少司寇如此痴!为了那个神女,勾结界妖族,盗取障火……少司寇,这在天界可是不小的罪啊!”
啧啧啧,是动了真?
有少司寇相助,从妖府废墟里取障火之行无比顺利。
总归这次相见没纰漏,嗽月妖君的脸缓和不少:“少司寇,我没有带障火,须得回妖府取,倒要劳烦你将看守的秋官们支开片刻。”
祝玄似笑非笑:“就像当年的陈锋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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