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2/2)

黑光答：“我要试一试，比如制造一场大的灾难，看究竟会不会有‘机械降神’来解决问题。”

“‘有没有不由己的时候’？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有发言权。”

张叏的父亲曾经被老顾夺舍。尽他并不记得这件事，可老顾的行为与他本人的意志却始终在潜意识里战，并最终酿成了更大的悲剧。这是不是意味着，意识本确实比人类更加锐？

听到这里白典心微颤，思绪陡然回到了最初的最初，那个云弥漫的佳城小区。

“和你一样，我也要用自己的方法去验证观。”

【没事就去工厂多造几个量产人，想太多这无聊的事，就算治好了也会。】

唯一认真回答的人，是白典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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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错。就算人类已经实现了电回，也依旧无法创造真正的人类意识，那些仿真人充其量也不过是级模仿品罢了。

白典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不光因为没人聆听他的答案，更因为这个问题并不仅仅需要他一人解答。

“你有没有不由己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正被纵着么？是谁纵着你，在上的神？如果你觉得自己正在被纵，还需不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或者……将一切归咎于纵你的那个力量，不它究竟是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找了个小号将这些问题发到网上，毫不意外地石沉大海。大家都在忙着寻找□□与神上的快乐，对于这务虚的严肃问题不兴趣。

“那只是因为你习惯于站在神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当白典收回思绪时，视频中的黑白光已经消失，却仍有个声音在空中回响。

黑光发一阵低沉的嗤笑。

”而我觉得那些曾经被神纵过的人类会知的。在灾难结束之后他们会回审视。看自己的决定是否全都发自心，是否在能力范围之，是否符合自的利益和逻辑……而他们的亲近之人更是时刻都在观察着，不断确认他们的是否发自肺腑，又是否稳定绵。”

“可你应该知这是无法被验证的问题。就像第三自然的哨向总会借用梦海人类的份来执行任务，哪怕你制造的灾难的确被‘机械降神’所解决，那看上去也不过是人类英雄们的胜利，并不会有神直接在云端上现。”

白光沉默片刻，叹息：“看起来怀疑的找到了最沃的土壤。所以你现在准备怎么？”

或许神就存在于人的心……

大约半小时之后，才有路人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