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能随便透给我们?!蓝时雨是太信任我们,还是又想着拖我们。”
“我同意你的看法。不过我俩之前倒是猜错了一件事:格里斯或许赞助过几十年前的杜医生,但他绝不是复古学社现在的主导者。真正的‘海兽’早就接了复古学社,这也是为什么格里斯被捕后,复古学社还在继续制造舆论。”
“……不如我们逃跑吧!”
白典咋,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哈,我总算明白星的背景档案为什么比方海和鹿泽的要细了。因为星的档案是当局准备的,某意义上就是真货;而方海和鹿泽的则是晶塔伪造的。星是当局安晶塔的一个定时炸弹,由格里斯负责引爆。”
说到这里,卫庚停顿了一。
卫庚突然提议:“反正晶塔的课也停了,没人制我们必须待在这里。作为工人我们得够多的了,想不想去走走?”
?”
“这么说也没错。”
卫庚苦笑:“当局也知格里斯不是什么善茬,怕控制不住,正好抓咱俩来当工人。你知蓝狐狸是怎么说的吗?‘其实我们都是海兽的一分’。”
白典掰着手指细数:“包括盖亚联合会在的二区财阀势力栽了大跟,别的经济肯定也会受到波及。不光哨向教育界会迎来大洗牌,千峰联盟应该也会趁机甩掉财阀在脖上的枷锁。但要说千峰联盟才是真正的海兽……嗯,把你找来晶塔当老师的代校蒲明荣,现在是不是回联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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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格里斯其实是在为当局办事?”
“是,也不是。我昨天还逮着了蓝狐狸。他透格里斯在心苔藓农场事件之后不久就被当局逮住了,不过双方达成了一微妙的协议:格里斯利用现有份继续在资本充当当局的‘卧底’。所以,这次会的至少有一半是当局的钓鱼执法。”
白典思忖:“我们的社会就是那海兽,我们既可能成为它的大脑和心脏,也可能是它最无足轻重的一枚鳞片。而它既是保护我们的屏障,也是约束囚禁我们的牢笼。”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格里斯的计划失败了,有些人的目标却正在实现。”
“还真不是。我昨天刚见了他,人家正在代表当局与联盟共同理晶塔的后续问题。”
“这么看,最大的赢家应该是当局。当年复古学社的暴动生了千峰联盟,使得哨向系统逐渐脱离当局的掌控,又一步步沦为商业资本的工。现在,当局不过是将当年的那程倒过来重复了一遍,又把联盟给抢回去了。还真是太底没有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