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赌了什么内容啊,松甜甜未免也太好拿捏惹……他在乎的两个同期都在卧底,萩原又在危险的爆处组……】
【话说你们看到黑松那边没有,找松田的风见被他绑了塞床上了,笑死我了】
【‘你会不会做公安啊’,怎么又捏他零的台词】
【甚至本人就在电话那头听着,笑死,不要迫害我们零零了,他甚至还是翘了莱伊的班跑出来的】
【那迫害谁,萩原吗?不行吧,感觉萩原发现松田没了心态又要大崩】
对了,hagi!
看弹幕的意思,降谷似乎派人来找他,正好撞上了不仅没走居然还光明正大开始在病房补觉的另一个自己,被对方一脸不耐烦地绑了。
降谷知道了,那萩原知道也不远了,得赶紧报个平安。
松田阵平摸了摸病号服浅显的兜,毫不意外地发现没带手机,不由得咋舌。
啧,得赶快下去一趟——!
“小阵平?你怎么在这啊。”
伴随突如其来一声巨响,天台门被轰然打开,来者语气平静,看到天台上人眼底的惊异才压下心中的急躁,用力到颤抖的手若无其事地藏进背后视线死角。
萩原研二缓步走来,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调笑,眼底却不带一丝笑意,死气沉沉的潮水般淹没多余的情绪:“小降谷给我打电话说你又不见了,怎么想到躲到这里散心?”
“hagi。”
面前的幼驯染很不对劲,松田阵平仔细的目光扫视过对方面容的每一寸,毫无表情的面具牢扣在萩原研二的脸上,像是愤怒到极点后的平静。
松田阵平凭直觉拉出对方身后冰凉的手掌,坚定地握住安抚情绪:“萩,我们谈谈吧。”
没人知道萩原研二接到降谷零的电话时的那种心情,当时他正代替审讯组的同事再次提审了犯人,要求将案件从头再陈述一遍,犯人低着头,还是那套翻来覆去的说辞,说自己和朋友搞到点炸弹,只是想要点钱花……
萩原研二把资料“啪”地一声放下,声音不重,但在安静的审讯室如雷鸣般吓得对方一抖,前者略带讨好地对目露不赞同的监督员笑了笑,转头对犯人言语还是温和的:“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可以请你复述一遍炸弹是怎么来的吗?”
犯人飞快抬头望了一眼,怯懦地低头继续:“是朋友从黑市买的。”
“那么,你应该也不知道已经被拆除的那枚炸弹内部有刻痕这回事吧,毕竟安装炸弹也不需要拆开来看。”萩原故作思考,实则冷静观察着犯人突然紧绷的小动作,“如果我没记错,似乎是个m?是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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