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2)

顾放低声：“他就这样画来了，真的能行？”

钟教仁再也忍不住，丢照片，趴在洗手池边吐了个天昏地暗，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泛着苦意。

钟教仁单独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堆放了很多素描画，各人位的特写，尤其是脸，年轻的，年老的，正面的，侧面的。

钟教仁看见第一张脸瞬间惨白，那是一张面的正面照，没有，只有五官，因为经过冰冻，红的血上覆盖着一层霜。再看第二张，是脑后的照片，像一个球，第三张是侧面照，耳朵就像是在球上的一块息……

沈星言却是笑容满面的谢钟教仁，钟教仁的脸苍白，已是到了忍耐极限，趴在洗手池边，再次呕吐起来。

沈星言用胳膊肘碰了他，让他不要当着钟教仁的面说，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只嘴角微微翕动，“上次不是实验过了，你要相信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带了，您好思想准备，对视觉的冲击很大，最好换个地方。”

如此年轻的生命，他怎么舍得剥她的。

沈星言有些担忧，“教授，您还好吗？要不改天吧。”

钟教仁：“上次小沈来过后，我就对画人脸产生了兴趣，最近画了很多。”他朝沈星言伸手，“照片。”有迫不及待的意思。

沈星言说一定，了钟教仁的办公室，顾放：“我去查失踪人，同时联系电视台和报纸，发布素描像，尽快找到尸源。如果案破了，我一定登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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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言有些迟疑，看了顾放一，放到他手上。

年纪在20岁左右，跟法医推测的年龄很接近。

钟教仁颤抖着手拿起笔，在纸上落第一笔。他的神逐渐专注，就像是在修修了无数次的文。

顾放拿着素描像，略有迟疑。

……

又要麻烦您了教授。”

死者的容貌在钟教仁的笔慢慢成形，是个容貌俊的姑娘，圆脸，杏仁，小琼鼻，眉如黛，的额，发随意的披散着。

钟教仁摆摆手，“我可以，给我时间。”他了五分钟的思想工作，忍着恶心，再次拿起照片。他皱着眉，神里怜悯，“这……真的是人？”

“是，只是被凶手剥了。”

钟教仁：“照片带来了吗？”

过了许久钟教仁才止住吐，脸蜡黄，他对沈星言说，案破了一定要告诉他，他想知是哪个恶，这么残忍。

“去我的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