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2/3)

“那我确实也是怨你的呀，一码归一码！”妖尊大人向来是恨是恨，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月鎏金的眶也有些泛酸，着泪，脑袋了又：“嗯，真的是这么想的。”

月鎏金目不转睛地看着梁别宴的睛，认认真真地对他说。

她现在已经有了一颗人类的七窍玲珑心，早已学会了共，也学会了如何用心去人去恩。

潜藏在心最的隐秘终于要公之于众，梁别宴张难安又难以启齿，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得以开：“上一世，临别前的那几天，我总是在想，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净化地？我为什么不可以陪你厢厮守？我想活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和人白偕老。可我又不到对地置之不理，每当我想要放弃净化地的时候，脑里就会想起另外一个声音，告诫我不可以违背神族的使命，不可以弃苍生于不顾。所以那些天里，我始终于一自己和自己对峙的状态中。”

月鎏金率先代表所有人发问：“你怎么就分裂了呢？为什么会自我分裂啊？”

唯有走田什么都没捞着，正津津有味看着的老年恋番还被打断了，相当的不兴，直接开更：“事的起因和经过我们已经明白了，结果呢？结果是什么？为什么心里面会生来另外一个宸宴呢？”

他就是想不开，就是拧。

梁别宴叹息一声，如实相告：“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天，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岸边猛然清醒了过来，手掐着自己的脖，像是把自己掐死了一次。”

老年番，突然就变悬疑惊悚番了。

“可是我的，本来就是那个心怀苍生的慈悲神君啊。”

目、瞪、、呆！

梁别宴抿了双，地了一气：“可能是因为，我的神分裂了。”

可这世间，本就是自古忠义两难全啊。

啊？？？

“……”

既不想辜负她，又不想辜负苍生，所以，选择了辜负自己，在极端地痛苦中分裂了自我，又杀死了自我。

掐死的、就是那个、想要弃苍生于不顾，想要成全自己，想要留来陪着人共度余生的白衣神君？

明白了。

？？？

过去是他渡她成人，如今，就让她来渡他一次，将他从那片越陷越的泥沼中解救来。

月鎏金地叹了气，看向梁别宴的目光中，既有无奈，又有心疼，更有悲悯。

月鎏金却不觉得惊悚，只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纠结呢？竟然会把自己活活给疯了？你可以宽恕全世界，为什么就不能宽恕自己一次呢？”

梁别宴实话实说：“因为我想不明白，天为什么不允许我忠义两全？我想死的时候，天不允许我死，我想活的时候，天又不允许我活。”

“我无法原谅的是你狠心抛弃我的行为，但我却从没觉得你拯救苍生有错，虽然我总是嘴上奚落你，说你的慈悲心是一颗烂好心，但其实我从不觉得你的慈悲心无用，因为你是我能够化为人形以来，这世间第一个把我当人尊重、第一个真诚待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受到温和意的人。也是因为你的那颗慈悲心，才教我学会了怎么去正确地人。所以我理解你，你选择庇佑苍生没有错，苍生安稳则六界安稳，六界安稳则天太平，天太平才能阖家乐，不然谁都别想独善其。”

“我的那个神君，也一定会无私地选择苍生。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儿女私而舍弃了你守了一生的信仰和慈悲，那你日后肯定也不会再继续无私地我。所以，阿宴，别再纠结了，也别再画地为牢的折磨自己了，都已经过去了。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我希望你能够随心所，自由自在。”

啊，对啊，为什么呢？

梁别宴全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眶逐渐泛了红，间止不住地发哽发涩，地了一气之后，才得以开，嗓音却止不住地发颤：“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在场群众全都被提醒了，包括月鎏金在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将目光集中在了梁别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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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别宴在顷刻间如释重负，着泪笑了一，抬起手捧住了她的脸颊，轻柔地揩动拇指，一边给她泪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会怨我。”

月鎏金的睛瞪得更大了：“然后、然后你就自我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