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3/4)

看到我在哭。说实话，我那一刻是有儿动的，但你也知，你爸成为赵亦礼之后的外貌实在是不尽人意，和我心里的那个齐鹰差了不止一百个档次，所以我也只是有些动而已，但还是拒绝了他送来的糕。我还担心他会缠着我，就很明确地跟他说：以后别再送了我不喜吃糕。”

赵小铭：“……”人间真实。

月相桐：“变成赵亦礼之后，他的格脾气也有了很大的逆转，从桀骜自信变成了胆小怯懦。听了我的话后，他就开始忙不迭地开始跟我歉，低三四的样瞧着都有儿窝了，但是就在他正准备把糕端走的时候，他们老板把他喊过去了，因为他没有及时把餐盘清洗好，被老板骂了一顿。那老板也真是看人菜，仗着你爸脾气好什么难听话都忘他脸上抛，你爸也不反抗不反驳，就是低着老老实实地挨骂，挨完骂后又老老实实地去洗盘洗杯，洗到一半忽然想起来糕还没端走呢，又急匆匆地在前着的围裙上蹭了蹭沾着的手，一路小跑着过来找我，把糕盘端走的时候还在不停地歉。那个时候店里的客人不多，服务员倒是多，不少都在光明正大地嘲笑你爸，哎，人这一辈呀，猖狂反而好，最起码没人敢轻易招惹，你脾气越好、心地越善良，越容易被当作欺辱的对象。”

赵小铭了，前最明显的一对例就是他姥和他姥爷。一个往死里欺负他姥爷，一个往死里被他姥欺负……

月相桐继续说：“我在凡界那几年也没少遭人白，所以我就特别讨厌那仗势欺人的人，我看不惯他们那个店里的人联手霸凌你爸，我就喊住了他，说谢谢他送来的糕，让他把糕放，我收了。”

赵小铭惊奇不已：“那我爸什么反应？”

月相桐：“脸又红了呗，重新把糕放到我面前的时候还一直在小声地跟我说谢谢，我说不用谢，你赶去忙吧，我吃完就走了，不用再我。你爸，走了，但是还没走两步呢，又忽然停了，表有些迟疑不决，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我当时很奇怪，还有儿担心他会回来找我要联系方式，接着就有儿懊恼，刚才不该帮他的，害怕被他缠上。谁知我正担心着呢，他还真就转回来了，脸颊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忽然抬起手在空气里抓了一，像是真抓到了什么似的，往我面前的糕上一撒，又对我说：‘我抓到了一份好运，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再哭了’。”

赵小铭都有儿激动了：“你就是通过这个动作意识到了我爸可能就是齐鹰？”但接着，他又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齐鹤是不是也知这个动作？从我爸那里骗来的消息！”

月相桐：“齐鹤确实是知，但我那个时候已经确定齐鹤是假冒的了。在我认识的人当中，除了齐鹤，就只有齐鹰知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小动作。外加确实是有小消息传闻的二殿齐鹰其实没死。”

赵小铭：“然后你就开始留意咖啡馆里的赵亦礼了？”

月相桐，又说：“我还给你爸过天资测试，结果他的大脑里面却是空的，这很不正常，哪怕是没有灵的普通人也应该能知到一团沉沉的浊气，可你爸的脑里却什么都没有，崭新的要命！”

咦，这个形容怎么这么熟悉？

赵小铭先愣了一，才又问了句：“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加了对我爸份的怀疑？”

月相桐再度：“不过我当时并没有认定他就是齐鹰，还以为他是先被齐鹤摧毁了灵又被齐鹤杀了，转世投胎成了赵亦礼，因为他除了大脑比较崭新之外，其余任何方面都和普通人无异。”

赵小铭：“……”这不就是没有支棱起来之前的我么？

月相桐又：“直到你生，我才又开始怀疑，他很有可能还是齐鹰，只是被封印了记忆和真实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