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宴直接给她回了句:“芍华哪有你狡猾?”
月鎏金没好气地在他耳畔哼了一声:“你这人就是心思狭隘,还生多疑,总是用小人之心度我的君之腹。”
月鎏金:“……”
宸宴:“难你不是么?”
月鎏金:“……”我讨厌你!
月鎏金再度用双手攀了宸宴的肩,与此同时,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右耳,还牙尖齿利的,一儿都不留,真是恨不得一把他的耳朵给咬掉。
宸宴半信半疑:“此前不还说自己穷困潦倒不敢回家么?怎么又忽然想开了?”
胡搅蛮缠!
宸宴笑叹着回答:“你不是比不上,你是太比得上
宸宴特别想笑,却又觉得自己不能笑,笑了容易降低自己的士气,但是,真的很难忍。
月鎏金却又不满了起来:“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么?”月鎏金相当不满地谴责,“你对芍华仙说话的时间怎么就那么温柔客气呢?为什么独独对我不客气?我不么?”
宸宴的语气低沉又疲惫,充斥着万般无奈:“你想让我说些什么?”
月鎏金就是不松:“因为你说我狡诈,说我比芍华还狡诈!”
宸宴冷笑一声:“你要是真有君之腹就好了,我也不用日日多疑。”
悬壶还得了结论,只要能在泡化作脓包之前及时遏制住圆圈的形成,人就还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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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宴:“……”真是够了。
不过月鎏金也不关心凡界的疫,更不关心他们能不能找到终止圆心疫的法,反正她又染不上,她只是想潜悬壶学习理宗门的方法而已,遇到宸宴才停了来。
就你还单纯善良呢?
月鎏金却再度用缠住了他的腰,死咬着他的耳朵不放,糊不清地说着话:“你跟我歉!”
月鎏金:“……”
宸宴不可能歉,气急败坏地警告:“我再说一遍,松开,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还真的又将刑天斧丝从储戒中调来了,寒光闪闪的缠在了手中,“再不松开我就把你绑起来,一路拖着你去放血!”
但她又无计可施。
宸宴当即就被疼得眉皱,狠狠地倒了一冷气,驻足的同时怒不可遏地大喝一声:“松开!”不得月鎏金松开他的耳朵呢,他就先松开了她的,再度站直了。
无奈之,只好松开了宸宴的耳朵,却始终没有从他的上来,死死地攀着他的不放:“哼,我就不信,这要是换了芍华,你舍得这么对她?”
宸宴怒极反笑:“我凭什么给你歉?”他的耳朵都被咬红了,连带着都是疼的。
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你竟如此铁石心不知好歹!
但她肯定不能实话实说,不然岂不是要暴自己成立踏天教的事?
其命名为“圆心疫”。
但至今为止,也没人寻找到遏制的办法。
月鎏金当即就夸张地撇起了嘴,开始怪气:“诶哟,你还替她打抱不平上了?真是会心疼人呀,我都有儿羡慕芍华仙了呢~”
宸宴心累不已地叹一气:“你自己无理取闹,和人家芍华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还是没忍住,哧哧地低声笑了来。
“你笑什么呀?”月鎏金更不兴了,“有什么好笑的?难我就是比不上那些仙么?”
行!好!
月鎏金:“我当然不是,给我歉!”
所以,她的回答是:“路过之后也不准备嘛,就是想在凡界溜达溜达,溜达完我就回家了。”
他闭上了睛,再度叹了气,像是妥协了一般,再度抱住了她的双,如同一沉默的老黄似的一言不发地朝前走着。
好歹毒!
月鎏金:“你就应该说自己错了,说我比芍华仙漂亮,不,不只是芍华,你应该说我比这世界上所有的仙都漂亮都温柔都单纯都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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