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位谋神职,神职便是渡苍生之劫。
宸宴权衡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月鎏金,留了她一命,但又没完全相信,所以才会在月鎏金的脖上多缠了几圈银丝,并警告:“这是用战神刑天之斧碾成的银丝,不仅可以延绵万里,且刀割不断,火燎不燃,利无匹,所以,少耍招,不然就割掉你的脑袋。”
月鎏金毫无畏惧,一扬,满目挑衅:“那你就杀个试试呀,看看是活凤凰的血好用,还是死凤凰的冷血好用。”
瘟疫!”
你这只凤妖诡计多端,谁知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两人皆是一束腰黑衣, 发髻束, 打扮得几乎一模一样。
月鎏金神不改:“就刚刚逃跑的时候,在山隧里崴的,你当然不知,因为你那个时候一直在追杀我,就因为要躲你我的脚才崴呢!”
月鎏金早已领教过了这刑天斧丝的威力,再无计可施,终于老实了来。
夜沉, 月明星稀,树影重重的漆黑山林间,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地前行着。
第75章
但也没有很老实,就好比现在,声称崴了脚,直接耍赖坐在地上不走了,还仗着自己有鲜活的凤凰血
但凡界这次的疫又相当之严重,早已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如若再不遏制的话,死亡人数只会越来越多。
阔步行走在前面的是宸宴,磨磨蹭蹭走在后面的是月鎏金。
手中的丝线一就被绷了,宸宴不得不停住脚步, 回, 面无表地盯着月鎏金, 语气冰冷:“你要是不想死,就赶起来, 少耍招。”
“那你就直接杀了我吧!”月鎏金现在显然是有恃无恐,“你把我杀了,看还有谁愿意你替救那些染了瘟疫的凡人!”
宸宴:“……”
当时,在听闻了她的这番话后,宸宴沉默了许久,心五味陈杂……他痛恨这只凤妖顽劣卑鄙的秉,却又怜惜于她的凄惨遭遇。
那可太担心了。
鉴于月鎏金的秉实在是太过狡诈, 宸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听风刀始终握在左手中, 右手上则缠着一盘银丝线,在月光的照耀寒光闪闪。
宸宴不为所动:“不就是拿你的心血当药引么?我先把你杀了,再取血也不迟。”
宸宴也懒得跟她较真儿,直接不容置疑地开:“我数三声,你若是不起来,我就直接杀了你。”说完,也不给月鎏金思考的时间,直接开始查数,“一、二……”
宸宴本不信,哂笑着说:“什么时候崴了?我怎么不知?”
人之初,本善。如果她化形之初,没有遭遇到那帮歹毒人的话,或许也不会滋生如此卑劣的格,只是因为遭遇过太多不公的待遇,所以她才会认定世不公,所以才学不会慈悲。
宸宴:“……”还赖上我了?
“谁耍招了?”月鎏金气鼓鼓地将双臂抱在了怀中,拧着眉说,“人家脚崴了,可疼啦,多走不了一步!”
或许,她这一次,确实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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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小命, 月鎏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但大主意没有吧,小心思却一堆, 走着走着就不走了, 且不只是停脚步那么简单,而是一坐在了地上, 冲着宸宴的背影大喊一声:“我累了!走不动了!”
刚刚在山中,他确实是想直接杀了这只凤妖,然而她却说凤凰的心血是攻克瘟疫的良药,让他留她一命,她愿意自取心血去救治被瘟疫折磨的黎民百姓。
丝线的另外一端, 始终缠绕在月鎏金的脖上, 之前是只缠了一圈,现在却多缠了好几圈。
但因这只凤妖撒谎成,所以他并不敢轻信于她,可她却又斩钉截铁地向他保证自己这次绝对没有撒谎,因为之前圈养她的那群黑心士们就拿她的心血去治过病,但却很少有人知晓这桩事,因为那群黑心士们还要自己卖药、赚钱,所以她的心血就相当于那个宗门的秘方了,绝不能外传。
冷的山腹漆黑一团,但月鎏金开了天,还是能够看宸宴的迟疑不决,所以在当时,她又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了一句:“不信的话你可以先试试呀,先带我去你今天白日里去过的那个村,取一滴我的心血熬药救人,有用的话你就放了我,没用的话你再杀了我也不迟。反正你都用这银丝拴住了我,还担心我会逃跑么?”
本无需动刀,只要宸宴用力一扯, 她的脖就会被丝线隔断。
他确实是,不确定。他连她说的话是真是假都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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