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3)

月鎏金：“那你为什么要用‘还’这个字？说明你之前一直觉得本尊不聪明！”

常年封闭的空气中还凝聚着郁的尸臭味，月鎏金当即就用左臂挡住了鼻，嫌恶退后的同时，没好气地说：“这谁啊这么恶心，在这儿摆一地尸！”

梁别宴无奈地跟上，顺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故意借着事件的疑跟月鎏金搭话：“你有没有发现，四楼比面的那几层楼都要净整洁，除了堆积了一层灰尘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地面上也没有翻倒的东西和纸张，说明之前从未有人过四楼，包括那些探险者和官方派来的侦察员，所以它才能维持着原先的样。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月鎏金就没搭理他，转就走，继续前去五楼搜查。

月鎏金走在前面，也不回：“不觉得。”

“万一是成护士服样式的寿衣呢？你看那衣服的面料针脚和样式，哪里像活人衣服？”月鎏金猜测着说，“途安之所以在这座医院里面制造其他空间，肯定是另有目的，虽然我们现在暂时不清楚这个目的地是什么，但肯定还是和整容术有关系，所有的学术成果都离不开临床实验，所以被他抓走的那分失踪人中，肯定有一分是被他绑去当实验对象了。在这况，他就需要帮手，但又不能是那拥有着独立自我意识的活帮手，不然会加大事败的风险，所以他就把这座医院里原先的那些护士们全给杀了，变成了可供他纵的鬼魂，上寿衣之后直接带走。”

行。

爬楼梯的时候，梁别宴又不死心地说了句：“五六两层楼也是一样净，没有外人踏的迹象，现在你应该觉得奇怪了吧？”

月鎏金也不回地踏了门，五楼也是住院，和四楼格局相同，基本形也和四楼一样，除了堆积了一地厚厚的灰尘之外，其余什么都没有改变，像是被封印在了时间的河中。

其中有一女尸最为明显，因为它的型最为健硕庞大，起码比它旁边的那些小护士的尸要足足大上了两圈，它上穿着的护士制服也不是血红的，而是黑。

梁别宴也说不来个所以然，只是觉得哪哪都透着古怪：“谁家医院的护士会穿着血红和漆黑的护士服？不吓人吗？”

月鎏金也不再给梁别宴第二次歉的机会，只和他谈论与寻找外孙儿有关的事：“这满地的尸证明了途安需要护士帮忙，那是不是说明了，他所制造来的那个空间，一定和医院有关？侧面证明了我们之前的推理可能是对的？”

月鎏金一刀劈开了通往五楼的防火门，然后，冷冷地回了句：“不觉得奇怪。”

梁别宴也嫌恶地捂住了鼻，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梁别宴想说既然八个时空里面能有八个途安，那就能有八组护士，何必要把这个时空中的护士杀了，变成鬼魂之后再带去另外一个时空？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梁别宴都懵了：“我夸你聪明也不行？”

但他现在哪里还敢说不对？只能顺着月鎏金的话说：“很有可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继续找找吧，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

梁别宴：“……”

月鎏金却不乐意了，脸瞬间垮了来，面无表地盯着梁别宴：“你什么意思？”

梁别宴：“……”真是得罪不起，一儿都得罪不起。

梁别宴：“……”

月鎏金分析：“这位黑衣女士，不会是护士吧？可是她的手里为什么会拿着一把手术刀呢？其他人的手里都拿的是输瓶。”

梁别宴不禁前一亮，不由称赞了句：“分析得很有理，你还聪明。”

也不知这些尸到底在这里躺多久了，反正早就脱了，变成了一枯发黑的腥臭尸。

月鎏金又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等着吧，死老儿，等本尊找到了外孙儿，就把你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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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仔细地在六楼搜查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任何疑，继续往楼七楼走。

仔细地搜查，月鎏金和梁别宴并为在四楼的任何一件病房发现异常，却在推开护士站大门的那一刻皱起了眉。

药室和护士休息室是连在一起的，一个在外间，一个在里间，但无论是里还是外，地板上都整齐有序地躺满了穿红护士服、红护士帽的尸，从貌特征来看，有男有女。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月鎏金更生气了：“不可以！不接受！你就是该死！王八！”

梁别宴：“……”

梁别宴彻底无奈，沉默片刻，叹气，终于低妥协了：“我承认，前几日吵架是我不对，我不该不顾及你的受纠结自己的份，我跟你歉，可以么？”

梁别宴索不再问她了，自顾自地说：“所以我推测，之前的那些失踪者，无一例外地没有人踏过三楼往上的区域，也就是说他们在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