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不了呀!”月鎏金突然愤愤不平了起来,“我被他抓到了,还被他用加了咒印的玄铁链拴住了脖,连人形都变不回去了,成了家禽,他想去哪儿我就要驮着他飞去哪儿,他说什么我都必须乖乖地听什么,不然他就我脑袋上的,把我的脑袋秃!”
“是吧!他真的特别歹毒!”即便已经过去了近两千前,再想起此事,月鎏金还是觉得怒火中烧,“简直是奇耻大辱!”
赵小铭不可思议:“啊?这都没跑成?你不会在你俩假扮夫妻的过程中上他了吧?故意逃跑失败了?”
月鎏金叹一气,一边迎风招展一边给外孙儿讲述过往岁月:
赵小铭:“你成功逃跑了?”
“他杀我,我肯定就要逃呀,总不能原地等着被他杀吧?凡界最大,最多,地域最广,藏之也就最多,所以我就逃到凡界去了,熟料宸宴那厮却对我穷追不舍,铁了心地要杀我,结果在我俩打斗的过程中,一不留神伤及了当时的一对皇帝和皇后,导致他俩的魂魄提前被差给勾走了。”
“但那个时候鬼界还不归天理,负责辗转人魂的曹地府也不愿承认自己的作有误,自然不给你姥爷这个面,魂勾走了就是勾走了,哪怕勾错了也拒不归还。无奈之,你姥爷只好回了天,悄悄拜访了司命,好说歹说才拿到了那对帝后的命格本,然后又很无理取闹地要求我和他一起离魂界,钻到那对帝后的里去复活、冒充他们,就班地演绎他们的命格,确保国运稳定,直到他们原定的命格终结。”
“那时候我年纪小,打不过他。他第一次照天的要求来杀我的时候,被我略施手段给蒙混过去了;第二次要来杀我,却是他主动的,因为我不服气他之前对我的武力碾压,就去找他报仇了,又略施小计,炸了凡界的一座坝,趁他救人的时候在他背后了一刀,自那时起,他就认定了我是个不知悔改非死不可的妖孽,于是等他伤好了之后就来杀我了。”
赵小铭心说:怪不得你后来总是那么想杀他呢,原来是想一刀消除黑历史。
“要是换一对普通的夫妻,后果可能还没有那么严重,最起码影响不到国运,但好巧不巧,死的那二位偏偏是皇帝和皇后,若是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影响整个凡界的运势,导致人间大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人间不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反正我也不在乎,但你也知,你姥爷那人,生来一副烂好心,以守护凡界黎民为己任,所以他决计不允许自己犯这荒唐的错误,势必要弥补过错,力求人界的祥和稳定。
赵小铭突然慨了起来:我妈都一千来岁了,我姥还愿意喊她小妞妞,母可真是一旷日持久的东西,并且还会延续,连带着小妞妞的小乖乖都了起来。
赵小铭有些疑问:“他地府、上天的时候,你在嘛?你怎么不逃跑?”
月鎏金:“……没。”
“放!”在月鎏金听来,这话简直是在羞辱自己,都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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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铭叹为观止:“……我艹,好歹毒的手段!”
月鎏金再度:“照了。”
“我肯定不能直接答应。”月鎏金,“我和他谈判,我要求他事成之后解开玄铁链、放了我!”
赵小铭:“那他照了了吗?”
为了印证自己在他姥心里的地位,赵小铭又问了句:“那除了我妈和我之外,还有谁坐过你的后背么?”
月鎏金沉默了一会儿,挫败又恶痛绝地回了句:“你姥爷,拿我当坐骑!”
月鎏金:“嗯,答应了。”
“然后呢?”赵小铭又问,“你答应他了?”
赵小铭:“他答应了?”
“啊?”赵小铭都懵了,“他还敢这么对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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