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梁别宴思量片刻,也用密语传音回复:“上次在小铭学校,你握着小铭的发又放了自己的血才打开了泳池的结界,但在结界开启之前,我们都谁都应不到学校北方有什么,并且在你了结界之后,与外界的所有联络都被斩断了,和这次的事是不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怀疑又是圣碎片在作祟?”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不止一片。”
月鎏金想了想,分析:“可那次我们只是应不到泳池面有什么,但是能应到学校北方不对劲儿,而且是我主动选择了古墓,不是古墓挑选了我,况且我在那个古墓之后,只是无法将灵识释放去,却可以动灵运转灵气,但现在我们本觉不到这些画的异常,齐麟还无法动灵,我也不相信小铭那个胆小鬼能主动选择画,所以,要么是我们判断错误,要么就是圣的碎片与碎片之间有联系,所以才能汲取上次的教训不断改自的手段。”
梁别宴却又提了另外一可能:“或许、碎片与碎片之间没有联系,又或者本不是圣的碎片,但这艘船上的邪祟确实是有了智慧,学会了隐藏、保护自己,并且还会主动挑选猎,通过绞杀猎、汲取猎的智慧而充盈自己的智慧。”
月鎏金忽然就想到了那几起灵官殿都没破获的失踪案:“灵官殿就没有怀疑过这些画么?”
梁别宴也对这艘船的来历和过往有些许了解,沉思片刻,猜测着说:“或许在第一次案发的时候,船上还没有这么多画呢?”
月鎏金愣住了,饶是见过了无数稀奇事也因他提的这可能而倍惊讶:“你是说,最开始,可能只有一幅画?”
梁别宴略一:“假设最初只有一幅画,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母画或者母,是邪祟最初的藏之地。在这艘船被禁行的那几百年中,邪祟利用母画悄无声息地繁衍了许多画,就是挂在墙上的这许多副画。”
妈耶!
比我还恐怖!
月鎏金着实震惊了一把,但妖尊毕竟是妖尊,即便震惊,脑也是灵活的:“山画,墙上挂的全是山画,全都是由同一副画延伸来的画面,所以画风全相同,画中的时间也都一致,所以那副母画一定也是这片青山绿中的某个场景!”
梁别宴补充:“某个我们至今为止都没有见到过的场景。”
“那副最原始的母画?”月鎏金,“它藏在了母画中,又把母画藏起来了,咱想救外孙儿就得去找母画!”
“先去找船吧。我刚才用手机简单搜索了一,这艘船的航务人员还是当年的原始班组。”梁别宴又说,“这艘船最开始的名字叫般般画号,重启之后才改了名,船提议删了‘画’两字。他可能知些什么,母画可能也是他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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