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天神唯童男童女,且祭品的男女数量必须一致,但还没有一次同时选中两个相熟的人画的惯例。”老翁桀桀地怪笑着,“你们兄弟俩倒是幸运,有福同享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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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就挂在梁别宴的房门对面,只要他一打开门就能够看到,所以对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虎也算是有些刻的印象。
既没有赵小铭,也没有齐麟。
正在这时,的广播声却又忽然响起:“接来播放一则寻人启事,王晓婷,女,仙族,扎尾辫,穿蓝仔服和黑运动,如有他乘客曾在船上见到过王晓婷,请速速来甲座一楼大厅的前台。如王晓婷本人听到了这则广播,也请你速速来甲座一楼大厅的前台,你的妈妈正在这里等你。”
再仔细一查,加上他们俩所在的这条船,一共有七条船;七位老翁;八位倒霉,四男四女。
手机的屏幕被摔坏了,一闪电般的裂纹贯穿了整个屏幕。
月鎏金跟在梁别宴后冲了房间。
老翁却有些许奇怪了:“不是兄弟?”但很快,他的奇怪就变成了笃定,“绝无可能,般般神绝对不会错,你们二位要是没有血缘关系,般般神绝不可能将你俩同时拉我们的圣地!”
披蓑衣的老翁不辞疲惫地撑着竹竿,载有赵小铭和齐麟的小船随漂,过不多时,就绕过了最前方的那座青山,来到了画外人看不到的山后。
但这一次,他却没再看到那双虎。
并且在了画之后,所有人皆和普通凡人无异,灵灵识和灵气尽数失灵,如同案板上的鱼似的。
唯独赵小铭和齐麟是共一船、一起被画中的。
更像是谁给手机来了一刀,灭似的,从前往后地贯穿了。
然而房却空无一人。
月鎏金却没再和他讨论有关手机的疑,而是伸了手,指向了那幅画中的某座青山:“这座山上,趴着一老虎。”
意识到怪异的那一刻,梁别宴迅速朝着斜对面的房间走了过去,用力敲响了着锁的房门:“赵小铭!齐麟!”
显而易见,他和齐麟同时遭遇危险的可能更大,和王晓婷一样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齐麟的灵在她的储戒里,只要他一调动灵识,她就能知到。
月鎏金惊诧而担忧:“我没有知到齐麟的灵运作。”
月鎏金还不太熟悉智能手机的作,无论怎么摆都没把手机打开,于是就在梁别宴收归阵法后将手机递给了他:“是我不会用还是坏了还是没电了?”月鎏金又用警惕的目光在房间环视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床对面的挂画上,“可是小铭那么玩手机,会让自己的手机没电么?”
……
小船即将靠岸之时,赵小铭和齐麟又看到了另外几艘从不同的山前绕过来的小船,并且每一艘船上都站着一位同款的披蓑衣、斗笠的老翁和一位跟他们俩一样穿现代服饰的国风款潦草小人。
梁别宴和月鎏金对视一,一秒,便不约而同地将上的现代化装束换成了方便打斗的黑束腰劲装,各自的刀也在一瞬间闪现在了他们的手中。
梁别宴的短发也在顷刻间变成了束起的密发,鼻脸上的金丝镜消失不见,神凛然的同时一脚踹开了房门。
“就你这儿还圣地呢?真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赵小铭仗着老翁不敢杀祭品,所以肆无忌惮地开麦,丝毫没有察觉到齐麟越发狠的神
能登上这条船的乘客,十有八九都是非人类,既可以发散自己的灵识又会用寻人法术,想在一条船的范围寻找自己的亲生女儿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既然王晓婷她妈选择了用广播寻人的笨方式,那就说明她已经黔驴技穷了,被无奈才选择了广播。
那么就只剩了两可能,要么他们俩都没有遇到危险,要么是遇到了危险但没办法动灵。
月鎏金指了指对面的画:“你对这幅画有印象么?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梁别宴迅速诀起阵,以指尖血珠为引,在整艘船的范围搜索赵小铭的踪迹,却毫无所获。
但是非人类遇到危机时的第一反应必定是动灵,调动灵识和灵气去保护自己。
“也不像是摔坏的。”梁别宴迅速给手机翻了个面,冷静地分析说,“见过摔坏屏幕的,没见过后盖一起摔裂的。”
不消多想,这些八成都是被画中的“神明”选中的倒霉祭品。
他的话音还未落,齐麟的脸就沉了来,不知是因为老翁这贱兮兮的语气还是因为“兄弟”一词。
赵小铭的辟谣工作向来及时,直接回了句:“我俩才不是兄弟呢,我跟他八竿打不着的关系。”
然而却无人回应。
在梁别宴启动血亲追踪阵的同时,月鎏金迅速在房间搜索了一遍,最终在靠近台那一侧的床柜底找到了赵小铭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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