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接嗨,还是需要稍微收拾净,免得邋遢不好看。
走卧室,嗨就在笼里冲着我叫,我过去将它放来。一来,它就在我脚边打转,嗷呜呜地叫。
先是给嗨餐吃,然后才准备我和胖胖的早饭。
从冰箱拿两大盒酸,我先是放到壶中隔加,等到胖胖吃完了早饭,我就把这个餐后酸撕开了给它。
倒是我自己,吃不一整盒,还剩一半打算放回冷藏层,胖胖就盯着我手里的这半盒。
它不愿意吃嗨剩的,甚至不愿意和它分,但对于我吃剩的东西,它好像积极。有时候我自己没注意,也把它当成了剩饭清理,给啥它都能吃完,不挑是个好习惯。
十过几分,林打电话来了,依旧是和自己充当搬运工的老公一起来的。
这次是周六,夫妻俩有空在我这小坐片刻。
我准备了零茶,胖胖就一直挨在我旁,还是不给外人摸。
我们聊天从这个宿舍楼里住着公司的谁,讨论到有谁是单,有谁是拖家带。
林并不衷给别人牵线搭桥,但她也提了一嘴,五号楼技术的某单员工在住,人很踏实,难得的是相貌家也不错。
这里的家不是说大富大贵,而是家关系简单和谐。
林话里话外的意思有给我透底,要是我兴趣,以后可以去技术多转转。
“好的,我有空会留意的,谢谢林。”
上司的好意怎么能拒绝,她也不是押着我去找对象,并且我的确是想要结婚的,所以并不推辞。
只是我这么说了后,挨着我的胖胖拉开了距离,它歪着打量我,似乎在表达自己的疑惑。
伸手挠挠它的,我把话题轻巧带过,“对了林,我家狗昨天跑去过。”
“是么,没栓绳?”
“没有,因为在家呢。我刚门,它闻了我两,忽然就跑去了。大概有两个多钟?然后自己回家了,你说是不是发了?”
林的丈夫思考着说,“有可能,你家这个绝育了吗?”
我摇,“没有,也不知要不要。”
林:“这得看你怎么想,要不等它繁衍一代,你再绝育也是可以的。毕竟你家这只看着太完了,找个纯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