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红衣新娘看着他,啊了半晌都没再说一句话。
丘严现在有两个猜测,要么这是和新嫁娘结冥婚的新郎,要么这是大人家里面的太太,如果她已经故去的话。
“我可是了一个大大的福包,她才来这晦气的事。”红衣新娘期期艾艾地哭着,像是了天大的错事。
“行了!不是你的错,你在家相夫教,贤良淑德,是典范,别被所谓的贞节牌坊给压死了!”
丘严不是很理解她这心理,虽然不是该他的事,但丘严是心的小孩,他打算骂醒自己这位便宜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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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假山后面向他招手的木偶人。
男孩儿包一样稚的脸上尽现英气,凶神恶煞犹如忿怒金刚。
“要不是我克的他也不会……”
堂上的这个木偶人应该是家里老爷的替,他肯定是觉得晦气,于是用木偶了自己的形象,代替他完成这个仪式。
“你那时候就是求她来坐堂的?”
“什么叫你这人,你是那人?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怎么就晦气了?”
“那是你的错吗?那不是山匪的错吗。”
“说什么的。那冥婚难是你自己上赶着去结的?这门亲是谁给你定来的?”
坐在堂上的一共有两个,一个是新嫁娘的姊妹,另一个是木偶人。
“在的。”新嫁娘十分肯定地,“他们家里的老爷原本有一房原,两年前就故去了,这一房是新续弦来的,应该也算是大太太。”
唐安言从井来,拦住他们的结界已经被解开了。
“你嫁过去的时候,那家里的大太太还在吗?”
“那为什么让你的姊妹坐堂?不应该是大太太来吗?”
“在……在压货的途中遇见了山匪……”
“我问你,你的第一任丈夫是怎么死的?”
那躲在假山后面的木偶人又是代表谁?
但是这个仪式上又必须有一个活人坐镇,于是新嫁娘的姊妹在堂上也就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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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常复盘才能发现漏掉的大问题。
丘严看的电视剧上婆婆都是要给新娘红包的,难是假的?
“大太太那时候怀了,我又是冥婚,本就不好冲撞。”红衣新娘把手伸红盖,看样是在抹泪,“郎中又说她胎相不稳,在我府一个月前就搬到老宅里养胎去了。”
在丘严第二十三次被砍脑袋的时候,他发现了一直被他忽略的东西——
“好了,走吧。”
“是……是姊姊,媒婆说我这晦气的人也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