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儿面无表地转回,假装没有看见。丘严天灵盖发凉。
这孩也真是厉害,心如雷鼓,面上竟丝毫不现,要是换个时代必定是嬴政这类伟人。
他大概明白了,红衣新娘为了女儿的前程嫁给了一个大人家的死人冥婚。
“我是妈妈啊,我是那孩的妈妈!”
“我说,你是跪在地上的那个,还是坐在椅上的那个。”
被砍掉的时候真的很难熬,尤其是红衣新娘手很抖,更加痛了。
但是她还有一个儿,这人家觉得她的儿大了就是祸害。
和他在幻境中看到的毫发不,成排的纸人,上座的木偶人,手边摆放的茶,还有……
就像当时的丘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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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严看着她,应该是男孩儿看着她,丘严觉自己现在心里的绪十分难以言明,对面前上手坐着的这个女人,他有些怨恨,但是更多的是激。
但是女人似乎没有受到他的激之,脸上的表更加惊恐。
男孩儿的被装陶罐,在盖盖上的瞬间,丘严看到了盖上面的往生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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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也不太好,涂了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脸上的惨白,刚才自燃亮起的蜡烛已经把她吓得不轻了。
丘严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脖,脑袋被砍来的觉真是不好受。
男孩儿成了祭品。
“你是还是妹妹?”
满屋的蜡烛瞬间亮起,丘严前一片光,用力闭了闭睛才看清楚周围的事。
红衣新娘又开始激动,井的整个空间都随着她的开始颤动。
随后就是无尽的黑暗。
丘严摸着自己的脖,面前的新嫁娘依旧乖巧地坐着,好像刚才砍掉他的脑袋的不是她似的。
红衣新娘参加了残忍的仪式。
她走的很慢,异常的慢,像是要把每一个脚步都落实了。
可能是因为男孩儿和她说过要等等他,也可能是红衣新娘知即将发生的,她也无力改变的事,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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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座的女人看着有些奇怪,她好像是无法动弹,睛里面尽是怜悯和不忍,同时又有一些……窃喜?
刚好今年祭天的人选还没有定。
坐在他位置上的,是那天见到的红衣新娘的姊妹。
可是走向上座的路总共只有那么一,她还是要面对接来的一切。
就好像她帮了什么大忙。
红衣新娘站在门边上踌躇片刻,终于抬脚迈过门槛。
又是一个木偶人,这家到底是有多少旁门左,可别这家都是木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