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记忆戛然而止,一段记忆几乎是无衔接,这时候的小男孩儿和刚才扒着门框的女孩儿一起坐在房间里。
“我知,但我这样一个残缺之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还在努力劝说自己接受已经被定好的命运。
新嫁娘用力了鼻,今天是她嫁来的日, 她不可以哭。
她把丘严地抱在怀里,仿佛没有明天一样,上气不接气地哭号。
他现在好像已经知了自己的命运,不哭不闹,任凭母亲把自己搂在怀里,显得异常乖巧。
丘严通过铜镜看到了自己的脸,是幻境中那孩的样,神凶悍,目光凌厉。
“你要乖,要听话。”
“听妈妈的话,好吗?”女人把他抱在怀里,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她听上去十分难过,“是妈妈对不起你,等到了阿鼻地狱我一定向阎王爷清算我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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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能给我的孩一个路也好,哪怕只有一个也好啊。”
“妈妈别哭。”丘严听见自己这样说, “我听话。”
泪混合着脂粉掉落在他的衣服上,女看到了赶用手拍掉。
女人跪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声回在整个房间。
“上天真是瞎了。”
这明显是用藤条来的。
“是妈妈对不起你。”
这里应该是那个坐在椅上的女人的卧室,桌上放着梳妆用的铜镜。
丘严现在的这个视角应该是一个被抱在怀里的孩。
女人葱般的手指已经现了裂痕,他看见妈妈手腕新鲜的勒痕,伤是鲜红的,还没有变成青紫。
第一百章 新嫁娘的仪式
“不然的话我们一家都得死啊,他会理解我的,他会的。”
此时的他已经穿上了喜服,而女孩而上却是极其地素净,只有上用红绳绑了发。
他的母亲这时候穿上了嫁衣,喜服鲜红,似是用鲜血浸泡过一般。
丘严皱了皱眉。
丘严的睛四转,门外怯生生站着一个女孩儿,也是不大的年纪,正扒着门框往里面瞧。
说话的应该是这个女的姊妹,正坐在上手的木椅上,也拿着一块手帕拭角。
“我很乖,我不会搞砸的,妈妈不难过。”
“他家就不是一个好去,那黑心的媒婆是要你嫁给一个死人啊!”
丘严看清了女人的样,清秀的五官绞在一起,哭的肝寸断。
脸上的脂粉是没有人来给她补上的, 不能让老爷看见她脸上有泪痕。
看到自己在看她,女孩儿脸上惊恐之,缩回门框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