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叫你不要讲啊!”
“我……我不害怕。”丘严在想这橘吃起来不会也有符纸的味吧,“谢谢灵芝。”
安娜指着脖上面的黑线,表竟然有一丝自豪。
据警方透来的消息,那个受害的女孩姓安,也是被人砍了颅。
丘严瞪大着睛,半天没有说一个字来。
在他这个世界的两个月前,就在离他租住房的两个街区之外,发生了一起杀案件。
丘严着手里的橘,想了想还是揪来一放嘴里。
“你不要害怕,妈妈在这里的。我们再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晚饭的时候就回来了,你想她了吗?”
是啊,比如说我......
看他这么乖,哥特人一个笑容,和他多说了两句。
哥特人一把抓住安娜的手,甩到一边叫她快走。
果然,橘里也是一符的味。
听了安娜的话之后,丘严脑里想到的是一个案件——
丘严。
视线再次扫过房间里面的孩,每个孩的脖上面都有一圈黑的丝线,这说明现在这里的孩都是被人砍掉了颅。
“我就问问怎么了嘛。”叫安娜的小女孩儿仰着,笑嘻嘻地反驳了一句,然后又转回来看丘严,“那我就先告诉你我是这么死掉的吧!”
“灵芝,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他把我带小巷里,用斧砍掉了我的,我就死掉了!”
“嗯。”
“怎么?被吓住了?”安娜在丘严面前挥舞着小短手,“不至于吧,你没听过鬼故事的吗?”
“都说了不要问这么失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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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人安着他,顺手扒了个橘丘严手里。
“胆真小。”
受害者是一个六岁的女孩儿。
生错的老师。
这恐怖到可以让一个成年男人都肃穆的事,就这么被小女孩儿笑嘻嘻地当成玩笑话来讲,多少是有些惊悚,偏偏她讲的还是自己的亲经历。
红衣新娘把她们的尸带回来好了,就像是补布娃娃似的。
“那天晚上我从幼儿园回家,有个人说是爸爸的朋友,我就和他走了。”
丘严看着自己左脚上面宛如鳞片的黑棉线,如是想,妈妈把我好肯定用了很时间吧。
“你不用理安娜,她就是喜捉别人,有的是比她还惨的人呢。”
这里的小孩,都是在现实之中真实死亡的孩。
小女孩儿了个鬼脸,哒哒哒地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