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像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怎么去看看。”趁着这两个人还没有吵起来,白石拽着唐安言的袖把人扯去了。
丘严斜她一:“男的就不能得好看啦。”
用力扔在地上,火苗随着他的动作舞动起来。
丘严手中立即浮现柔和的光芒,轻轻抚在咕咕脸上。
银河很不理解,难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他不是!我!”唐安言语无次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咕。”
“他当然不是你!”丘严被吵得疼,“你什么非要针对他!”
“他是主动被我伤的。”
丘严脸上尽是担忧,搀起咕咕回了房间。
唐安言这一刀手很重,刀附近的向外翻起,血混合着人鱼的泪顺着脸颊来,变成一颗血的珍珠掉落在地上。
“我也不知,莫名其妙的。”丘严嘟囔着,俯继续给咕咕拭脸上的伤,“可千万别留疤,怎么好看的脸,真是可惜。”
他的符咒,对那条鱼没有任何用!
正扶着咕咕的,用清拭着他脸上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
就像很早之前唐安言放在光大叔枕底的那张护符,虽然黄纸已经很久了,但是里面的朱砂依旧是鲜红的颜,这张符纸就是有用的。
“你们吵啥呢?”
“我!我。”
十几分钟过去了,咕咕脸上的伤依旧没有愈合的迹象,血珠像是细腻的雨丝一般落。
唐安言睁大着双,在看到符纸上依旧鲜红的朱砂时,瞳孔急速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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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本就白净的面容上突然多一狰狞的伤疤,看上去十分吓人。
“哎呀真可惜。”
他们没有药,也不知会不会留疤痕,丘严还觉得可惜的。
在门之前,他回看了唐安言一,神中充满了怒火和难以置信。
丘严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就好像看到了十分恐怖的未来。
“总之你不能相信他!”
唐安言叫喊着,脸上尽是惶恐不安。
匕首上的血随着刀尖滴在黄符上面。
“他可是个男的。”银河觉得自己得提醒一,但是看了一人鱼簌簌掉泪的睛,“是男的吧?”
“丘严!”
就在他再次发叹的时候,人鱼的脸近在咫尺,嘴角突然被一个柔的东西碰。
“怎么了?”丘严皱着眉,语气十分不友好。
符咒的力量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散的,除非使用或者破坏才会让上面的朱砂变得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