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浮现唐安言那个面目全非的样。
现在他的边有唐安言,有白石,还有银河。
“我在问你的话。”丘严的语气非常不好,“他妈妈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怎么知松柏树的可以用来治疗?该怎么治疗?”
老人正坐在地上,一脸惨白。
丘严很奇怪,白石能有什么办法,她只是一个维和者,心地善良,手无缚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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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言看他绪不对,赶把丘严拉到一边去,用神示意白石继续问话。
白石指了指被捆在树上的僵尸。
“他要是一直不说,你还能打他不行?”
“你拦我什么?”丘严到小草屋里面,拎起桌上的壶了一大。
“好了。”
向前迈一步,丘严掀开了老人上黑的帽兜。
“你还是冷静一。”
“你把他怎么了?”
“会受到惩罚的。”
唐安言带着担心的语调在耳边响起。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丘严蹙着眉问,“是你和小宇说他妈妈的病可以用松柏树的治愈的?”
“丘严。”
“你来听听?”白石看着他睛底的乌青,“要不你先睡会儿吧。”
丘严往那边看去,只见僵尸上的麻袋被扒了来,一边脸起。
“你……”丘严都不知该不该指责一白石,只能是挡在僵尸和她中间,脸涨得通红,“袋呢?”
老婆婆曾经和他说过一句话,她说。
他什么都不怕。
他有一觉,这个老人就是他在村庄里看到的那个老婆婆。
“只是借了这位仁兄的一颗牙。”
语气冰冷,就像天上的神明向人间施神罚。
过了四五分钟,丘严在椅上昏昏睡的时候,白石探了个脑袋来。
唐安言着他的肩膀让丘严坐到椅上。
丘严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不是在那个漆黑的山。
丘严不愿意再回想当时的事了。
他竟然在一只僵尸的脸上看了“委屈”二字。
老人没有说话,也不看他们,只是低不语,好像丘严问的这些他都不知,也提不起一丝兴趣。
还好,那是一张他从未见过的脸。
“我不困,他说了什么吗?”丘严抹了把脸,三两步冲到了门。
。
丘严一惊醒:“什么好了?”
他又想起在那个被献祭的山里,悬浮在半空的人,中比硫酸还的腐蚀,唐安言被腐蚀的一丝好都不剩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