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以很快的速度转背靠在一起。
但是黑暗之中什么都没有,寂静的连风声都是克制的。
咋的你要移植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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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严很受用,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
“什么声音?”白石记得之前丘严用他的键盘的时候没有这个声音。
扒开一看,正中间的已经消失不见了,被包裹住的只有一汪血。
唐安言和白石手里黄符上面的朱砂已经隐隐泛红光来。
红褐的苞里,芯却是鲜艳的血红,这明显不是一个正常的苞应该有的状态。
空气中弥漫开一鲜血的味,铁锈味在四蔓延,看都要拥有实质了。
那是一棵正在掉落的松柏,被银河的翎羽钉在树上了,红褐的边缘已经沾血,蜷缩在一起,像是着了火的白纸。
白石伸手抚在半开的苞上面,掌心缓缓浮现柔和的白光。
可是就在白石手中的光芒亮起的时候,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将自己缩成一个圆的球,用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好像是在拒绝白石的帮助。
“我让唐安言把引雷符埋在键盘的轴里面了,这样来的伤害更大。”丘严说着,一个大的“豌豆手”就横在众人面前,蓝字符堆积起来的上面有闪电划过的痕迹,夹杂着隐隐的火,看上去的很。
那个形跟戚年年很像的黑影。
“好像是林里面。”银河的翎羽在说话的同时飞去。
是给树搬了个家吧。
“带金线的帽?”丘严想起来在白石她们现之前,那个黑影上的帽也是缠绕着一金线。
不一会儿,从的隙里渗鲜红的血。
“这是怎么回事?”
丘严手心里稳稳地托着蓝白相间的键盘,敲击键盘的声音中隐隐带上了闪电的声音。
银河指尖夹上了三两翎羽。
“我去,厉害啊。”白石对此赞叹不已,手中的符纸都耷拉去了。
“我明明看到黑影了,他上有一个带金线的帽。”银河的睛里闪着寒光,本不像一只仙鹤,更像是一只冰原狼。
见状,白石赶撤开手。
“哪来这么大的血腥味。”白石鼻不舒服,把自己的鼻捂地严严实实。
而这一次,好像中了什么东西。
他们面前只有漆黑的松柏,和树冠上面红褐的苞。
“这怎么……”
“去看看!”
“好像是有问题。”唐安言几乎把全埋在了苞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