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腰的地方别着一手杖,也是黑的,但上面的纹都已经是清晰可见。
当丘严让全的蓝字符统统消失的时候,黑的鬼影已经变得透明,几不可见了。
“丘严这块牌是在一个古董店里面拿到的,我们准备回去看看。”唐安言把两个牌叠到一起装袋。
上面缠着一细细的金丝线。
“是不是很像戚年年?”唐安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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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凭这一是没有办法确定前的鬼影就是戚年年的,这个结论未免有些荒谬。
她抓着旁边的银河,另一只手里死死的攥着一块牌。
唐安言和银河在这边已经把各自的经历大概捋清楚了。
“怎么了?”
“啊呀!你啥玩意儿!”白石被的脸颊发红,却笑得很开心。
“哎,算了,走吧,咱们看看这是到什么地方了,刚跑的都找不到路了。”丘严拍拍唐安言的肩膀。
仿佛就是惊鸿的一瞥,在昏暗的,没有光亮的地方,他曾经见到过这个纹,是在什么地方呢……
“你去哪里了?”丘严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那。
唐安言却没有动,形明显僵了。
这个鬼影就像是从黑白影片里面走来的人,是一只剪影。
刚才丘严看到的金光就是这个。
“想不起来就算了。”白石问,“你们在这里什么?”
“他也有一块牌?”银河好奇,冲着丘严,“给我看一。”
确实很像。
“在我这儿。”唐安言从袖里拿那块黄铜令牌。
唐安言盯着那只糙的凤凰睛看了良久,但是他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了。
“你看他的形。”唐安言摸着,盯着他的肩膀,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个东西很奇怪,除了黑的外表,和真人简直一模一样。
丘严很想戳一他,看看是不是也和真人一样,被唐安言制止了。
除去材质,两块牌看上去没有一系,丘严没有绪,银河也看不太明白。
尤其是两个肩膀,戚年年不是那喜锻炼的人,肩膀看上去有些瘦小,又时间在埋在实验室里,所以有一些微微的驼背。
丘严立时去看:“很像!”
这个鬼影看上去和他很像,也是微微。
“这个纹好熟悉。”
“你小心一。”成天行事莽撞的很。
“白……白石!”丘严用力眨,确定不是幻境之后立即扑过去捧着女孩儿的脸好一顿观察。
透过半透明的鬼影,丘严看到一个穿着白衣裙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