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时候来了一个银河,像是跑到“主人”面前挥舞爪的猫,想带着仓鼠离开。
银针打在银河上又被弹开,落在地上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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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那人像是不想再等了,原本白石是那人指中的仓鼠,任她如何逃跑都不可能跑去,她的“主人”可以随心所的和她玩躲猫猫的游戏,
耳边仿佛又听见了悠远婉转的戏腔。
“主人”生了气,发了火,仓鼠和猫都别想好过。
白石尖叫起来,想要挣脱银河的怀抱。
那双仙鹤一般的睛中恍然多了一丝清明,张开双翼冲向了远方的天际。
银河的脸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一只仙鹤了,她不能维持这个状态太久,神智已经不太清明了。
女孩儿焦急的说:“我没法跟你解释这个事,你听我的。”
丘严和唐安言没有一消息,也不知走那片林没有,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无字牌上的血痕已经汇集成了一个“正”字。
银针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好了,不想了。”银河说,“当要的是怎么去。”
“鎏金的袍?”白石突然想到,“那个尸穿的也是鎏金的袍。”
银河浑布满了的翎羽,张开翅膀将白石护在。
只不过是紫的。
原本缠在银针上面的红血丝在她们上聚集,大分落在银河的背上和,那东西会血,已经大了数千倍,像是一条小蛇一样搭在银河的肩。
“银河!”白石怒喝。
女孩儿的小脸儿都皱到一起去了,活脱脱像是刚锅的包。
肩的血蛇掉来摔在地上。
银河这样想着,抬手之间,指尖夹住了飞来的银针。
白石耳边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昆虫爬行的声音。
银河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反而抱的更,警告:“别动。”
被羽翼覆盖的对于血丝的侵袭没有任何的觉,只是一阵阵的脱力觉涌上大脑。
有一熟悉的觉,好像很久以前见过的样,有一亲切的觉。
白石额角渗冷汗来,对于这个缠着血丝的银针,她可是极为熟悉。
“看不清。”银河摇摇,“只看见是墨绿鎏金的袍,应该的,他着帽兜,没看见脸。”
“又是她。”
“走!快走!”
“银河。你听我说。”白石捧着银河的脸,努力想让她保持清醒,“你看这个。”
白石将领里的玉牌拿来:“我还有一条命,你快走,不用我,我会在另一个地方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