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也是年年来年年来。
“我们明天就能到湘西了。”
本来唐安言还想说让丘严别离李至善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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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菜场,买了鱼菜之后再去唐纳有家里。
“再睡一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但是这次……
邀他喝两盅。
每次都是炒生米,连个黄瓜都懒得拍。
丘严看着李至善走去顺便带上了门。
杨永萱瞪大了,向后倒去,红的光暗淡了,竟是渐渐变得透明。
丘严看他,笑两声说:“可能是刚才打架的时候掉的……”
不唐安言有没有提前说过自己要来看他,唐纳有就是知。
这酒喝得就有意思多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满屋的血手印不见了,就像她从未来过一样。
丘严吁一气坐。
李至善却毫不在意,蹲来俯贴在杨永萱耳边说了什么。
“不过,可算是解决了。”
“李至善!”丘严喊他小心。
便闭了嘴,盯着地板像是能看一个来。
——————
找遍了整栋楼,也没发现唐纳有的一发丝。
杨大姑娘嘴都没张开,李至善朝着她的眉心又是一枪。
唐安言冲他摇,指着窗上的镇宅符——
唐安言很是无语,但是几次之后就学聪明了。
灯被打开了,是李至善的队员,丘严记得他,好像是姓金。
丘严上的标记是消了,虽没有大病一场,但也是一连好几天冒咳嗽。
“没什么,就是告诉她黄泉路走好。”
酒倒是好酒,但是菜嘛……就稍显潦草。
唐安言就没让丘严跟着来找师傅,只是吩咐他好好躺着。
黄的符纸被整齐地撕了。
唐安言很记得师傅唐纳有这栋小破房。
每次都在唐安言要上楼了的时候让他去买个什么东西。
有人在说谎。
但是人家俩是那么多年的好友了,觉自己也没什么资格这些事,就索闭了嘴没说来。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缠绕在丘严前的红线松了,像被斩断的发丝一样,一一落到地面上。
杨永萱的表从面目可憎变得惊讶,随后释然的笑了,整个人化为光影消失了。
…”
这样的痕迹就说明杨永萱从窗逃走了,可是李至善明明冲她连开两枪。
“师傅?”唐安言没接到唐纳有的电话或是信息。
李至善也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