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他开始打量起这座破庙。
丘严四转了,最后立在大佛面前细细观察起来。
“哥!”白石叫了一声。
戚年年一听,好家伙,那还是拜一吧,又死不了。
唐安言缩回已经踩在门坎上的脚,转过拉起白石的手,一起了庙。
后来就是四个人在庙里各个方位都虔诚地双手合十,祈求我佛慈悲。
但是丘严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
“那边,石后面。”唐安言说。
丘严走到他边,唐安言就像是知他醒了一样,指着外面对他说:“那儿有个人。”
丘严抬起手腕,碎裂的表盘里,指针停在了七二十分。
“去吧。”唐安言一脚踩上残败的门槛。
看了看蒲团上面一尺多厚的灰,丘严还是膝一直直的跪了去,向着台上的金大佛磕了两个,认真的拜了几拜。
对,提到寺庙,白石首先想到的不是“大千世界”、“不二法门”,而是这句俗语——一人不逛庙。
“一人不逛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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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睁就看见唐安言在庙门的门坎上面站着,扒着门框向外张望。
“什么玩意儿,他要是真这么慈悲,咱就不会遇到这些事儿了。”戚年年笑他。
“呃……”丘严可能是瞎,这一片不都是树吗,那儿来的石。
废弃的古庙里,四漏风,墙掉了大半,房梁摇摇坠,一尊大佛立在小庙的正中央。
雾气完全散尽了。
晚上的时候,唐安言拿着一块面包咬了一嚼着,又了一小块搓成渣渣喂那只叫由的乌鸦。
“没有啊?”丘严疑惑。
丘严正在双手合十,很认真的四拜着,他都觉得自己虔诚死了,突然被戚年年来这一句,无奈:“你最好也来拜一拜,说不定佛祖今晚就走神坛溜溜弯儿。”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借宿一晚,莫怪莫怪。”
这还是一尊金大佛,只是上的灰落得太厚了,而且佛祖上的金漆都已经快掉完了。
柏树森森,风阵阵。
“这地方怎么还有座庙啊。”戚年年不可思议。
凌晨两二十分,丘严觉脖风,意识朦胧的把外裹了些,过了一会儿,但还是有风往里面,丘严皱眉,打算起来看看,寻摸换个不漏风的地方睡。
“这是唐安言的好,他就喜喂那只鸟,其实守护灵不用吃东西。”
唐安言停动作,回看白石。
白石看丘严很兴趣,就解释了一句。
丘严发现前面有座破败的古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