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光细的脖颈时,霍凭景愈发能想象,她被衣裳遮盖住的肌肤是怎样的。
她上香气扑鼻而来,霍凭景吞咽一声。
她抬着,那双红近在咫尺,几乎像他梦里的场景。
霍凭景眸微,往后退开一步。
霍凭景在院里听见了隔院的动静,以他对她的了解,明白她肯定应付不来。
赵盈盈形站稳,只是膝盖还疼着,直不起来。她手抓着霍凭景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回到椅上坐。
“方才为何要跪这一?”霍凭景问。
赵盈盈:“我看见您给我的纸团在那儿,不知怎么捡,灵机一动,我就跪了。我聪明吧?”
霍凭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她好像真觉得自己很聪明。
赵盈盈觉得自己膝盖肯定青了,不禁蹙眉咬,有些烦。不过想到林氏吃瘪,与父亲临走前的脸,又觉得不亏。
“我爹爹那表,肯定是生气了。太好了,终于也有一回让她吃瘪了。”赵盈盈笑微弯,“您真是太厉害了,连我胡诌的话也能想到对策。”
霍凭景倒觉得她难得聪明了一回,知拿自己亡母来博取同。她那父亲颇为假仁假义,又有些刚愎自用,一向怀念与她母亲过去的好,提到她母亲,她父亲自然会偏向她些。
让霍凭景意外的,还有赵盈盈对她那婢女的置。
霍凭景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心,原谅她那位婢女。这在霍凭景看来是大忌,婢女也好,贴随从也罢,总归是自己的人,一旦有了二心,这人便不能再留了。
“我以为你会原谅你的婢女。”霍凭景。
赵盈盈一说起这事就有生气,小嘴一撇:“我本来是有心的,但是我忽然想到,她娘四年前就病死了!”
赵盈盈手指攥成小拳,恨恨:“她与外人联合算计我就算了,还想骗我,真是太气人了。还好我聪明,识破了她的谎言,差就被骗了。”
赵盈盈有几分得意。
霍凭景角微扬,嗯了声。
赵盈盈莞尔一笑,又叹气:“不过我日后不能给您上香了。”
霍凭景:“无妨。”
他本来也不需要她上香。
赵盈盈又问:“可不能给您上香的话,我要怎么召唤您现呢?”
话本里不都这么写,需要一些特别的仪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