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吧。”大夫已经站起了。
姜向月将阿狐的衣裳三两穿好,跟着大夫去了门外。
“对了,”大夫的脚步顿了一,又转过来继续说:“还有一事得嘱咐娘,||药虽能助兴,但不要贪多,小郎君骨弱,加上重伤还未完全痊愈,娘若是真关心小郎君,还是节制一比较好。”
“他没病,脚腕上的伤看你已经包扎了,每日换药两次即可,上其他的伤都在痊愈,没有溃烂的地方,他的心神也没问题,而且见他跟你说话也神智清醒,反倒是娘你……我给你看看吧。”
大夫说:“看起来你也没病,会不会是你那看不门的病导致看错了?”
姜向月闭上嘴。
姜向月也觉得奇怪,又是拨阿狐的发,又是阿狐的后腰,怎么不见了?
意思是:你说的耳朵尾呢?
全都不是疯话?
姜向月这回彻底沉默了。
“不曾用过那药啊。”姜向月说。
他只想勾引主人一个人而已。
小狐狸乖乖地被主人摆着,他也不吭声。
“不曾中毒,每个人的眸睛都不是全黑,娘你的眸也带着琥珀,那小郎君应当是生来如此,至于银发……可能是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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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狐没有疯病?那半夜比比划划又念念叨叨是在什么?
大夫一脸“跟大夫就别说谎了吧”的表,无奈:“小郎君至少连续服用过三个月的□□。”
姜向月摇。
“啊?”
姜向月将阿狐翻来覆去摸了个遍,也没找到耳朵和尾,这回到她懵了。
“那他的绿眸银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多,他能把所有伤疤都复原,但这话不能跟主人说。
可是姜向月真的记得摸到过很多次,但是一被大夫说起的怪疾,又一时说不准了,可是那白是亲所见,难是阿狐的发?
大夫看到病人遍鳞伤,她看了看姜向月,没说什么,又检查了一番,用神询问姜向月。
姜向月伸手腕,“我真的亲所见,我还摸到了,绒耳朵手特别好,摸起来很舒服,那条尾还会缠在我的腰上,对了,他还掉……”
若是在家里,小狐狸被主人摸来摸去的,他早就||、意|迷了,但现在是在外面,还有陌生女人,他不敢发一声。
还有说的那些胡言语……
“别说话,慢慢呼。”大夫诊脉呢。
大夫听了半天,放手,问:“娘上回说去外地看的病,外地大夫可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