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月见他又起来了,问:“不睡觉了?要是不睡的话,就和我一起衣裳,把我的衣裳改改,给你棉衣,而且要给你量呢……”
姜向月完全没懂小哑的比划,看不懂就不看了,还是活要,现在小哑还光着呢。
小狐狸的意思是,他不要棉衣,主人的棉衣还破呢,而且主人的棉衣也很单薄,应该给主人的棉衣絮些棉。
姜向月去揪棉团了,她避开没看小哑的。
小狐狸更拼命地比划比划着,想对刚才的事歉和解释。
只是……
主人怎么给他盖上了?
地冷,姜向月当然也上床来一起衣裳了。
小狐狸见主人不理自己,他叹了气。
就是小哑睡觉怎么不盖被啊。
小狐狸倏地睁开睛,一双绿眸还盛着刚才没哭完的泪呢。
怪不得要他脱衣服!
他本就伤重虚弱,别再把他冻病了。
不来“享用”吗?
竟然误会主人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姜向月完全看不懂,她去门,将一大包的棉拎到床,又去柜里拿来剪刀针线。
小狐狸赶挪了挪,让开位置,让主人也上来。
可惜……
小狐狸的绒耳朵冒来,抖了两,没听错吧,主人不是要“吃”他,是要衣裳诶!
现在姜向月可是无分文,她请不起大夫的。
小狐狸却摇摇,他指着主人袖的那个破,又指了指一旁的棉们,又是一通比划比划。
而且姜向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女人,看着赤|乖乖躺好的小哑,什么都一看尽了,这勾得她心澎湃。
棉衣?
那件鲛纱被抢走了。
小狐狸用薄被将自己裹好,乖顺地,他刚才脱完就想裹被来着,但是未经主人允许,他不敢动主人的东西。
小狐狸拼命,他很会针线活儿的,制各形制的衣都不在话,就连鲛纱那般难的布料他都会得很。
外面的风雪还没停,屋里虽然生着火盆,但还是冷得很。
于是姜向月拿起叠好的薄被,给小哑盖好了。
小哑睡觉吧,她一个人来衣服。
“会制衣裳吗?”姜向月问他。
姜向月受不住小哑赤|的挨着她坐,于是她又拿来被,裹在小哑的上,关切:“别着凉了。”
小狐狸一骨碌爬起来,比划比划……
“会就好,那先把衬拆了,再裁剪好你的尺寸,然后再装棉。”姜向月拿起剪刀,让小哑的手在两边拽着那件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