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黛没有理会,径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黛黛,”闻人敛不知何时走到她侧,“我看一会儿飞舟,你先回房休息吧。”
秦黛黛三人是在隔日一早离开的千山,未曾知会任何人。
他也曾试图改变过那些过往。
秦黛黛只觉咙有什么堵着,默了默方:“我明日启程离开,你可有话要我带去?”
秦洛站在房间门,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为何要救我?”
“你不是说了,这里才是她的家。”辞青看向四周,走到阑窗前,并未用灵力,亲手推开窗,远青黛山风此起彼伏,风景如画。
“若是能唤醒阿娘……”
*
秦黛黛的目光在窗外风景上停留片刻,余光瞥见辞青的手臂。
辞青转看她一:“你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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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青一时愣在原地,竟没能避开。
辞青已反应过来,挥了挥手将她的灵力拂散,半眯着双打量着她:“胆不小。”
“太墟宗的风景,没有千山好。”
“没有。”辞青想也没想,而后拂袖离去,却在走到门时脚步暂缓,“若她能听见,告诉她……”
了定,几息后应:“嗯。”
阖上房门的一瞬间,秦黛黛只觉腰间一松。
辞青收回视线,看着走到近前的少女,挑了挑眉威胁:“不要以为你是你阿娘的女儿,我便不会杀……”
辞青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数十红痕,与她手腕的红痕一模一样。
秦黛黛想到他与阿娘的过往,迟疑片刻:“你可要随我们一同回去?”
宽袖的手腕抬起,因久不见光而异常苍白的手臂上,隐隐一截红痕。
那一瞬,她恍惚中记起,在阿娘的过去中,遇见秦胥之前,阿娘也曾嗜好穿这样如朝如晚霞般的衣裳。
辞青形微僵,而后转过看着她,继而掩轻笑声:“我作甚要回去?”
秦黛黛垂帘:“不然呢?”
只是当飞舟飞千山的云雾前,秦黛黛看见玉京楼之上立着一艳如桃李的人影。
他已经得到莲池之,离开也没什么意外。
秦黛黛低看去,神呆了呆。
他的话未能说完,秦黛黛飞快纵灵力,将他的宽袖拂开。
辞青耸耸肩,并未多言。
秦黛黛并未逞,走船舱。
不止一次。
秦黛黛轻怔,起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