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归来,李赣满焦急地上前:“秦师,秦师弟究竟去了何?左老怎会突然宣告众人说秦师弟离开了?”
那个秦黛黛,究竟将那个痴傻的他哄骗到何境地,连敕血咒都敢拱手送人?
少年抬手将两枚香包在手中,正动灵力,那枚完好的香包中陡然窜一金光,如离弦之箭径自飞殿外,眨间已经消失在云雾之中。
临溪摇:“闻人公早在一月前便回了幽月宗,似是幽月宗宗主要他回去与人联姻。”
岑望转了转玉笛:“他如今可还在九真峰?”
岑望毫无兴致地啧了一声,看来,在去千山莲池前,要先走一趟幽月宗了。
她扯了扯:“正如左老所言,他走了。”
联姻。
“可秦师弟怎会离开得这么匆忙?”李赣不解,“况且秦师在这儿,秦师弟怎会舍得……”
临溪无辜地摇摇,旋即想到什么:“少君,前段时日闻人公也在九真峰,曾和秦小还有少君有过往来,想来知些什么。”
闻人敛?
岑望凝眉注视着那两枚香包,半晌竟生生扯一抹笑来。
“临溪,”岑望半眯双眸问,“之前到底发生何事?”
还是了敕血咒的通讯符。
说到此,李赣猛地捂住嘴,留一双受惊的睛。
“那是何?”临溪诧异。
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
临溪抬看了殿外云聚集,忙:“少君,您休要动怒,您和秦小未必是男女之。”
话音落,临溪便觉察云涌动得愈发剧烈。
解了通咒,秦黛黛除去一样心病,返回九真峰时,心绪也轻松了些。
秦黛黛怔忪了会儿,待回过神看着李赣一副说错话的模样,轻轻笑了起来:“他因修炼一事离开,说不定次你见他,他已是大能了呢。”
可如今,竟连他自己都无法将那纸通讯符收回,只怕唯有以千山莲池的,方能将符咒洗去。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方才回到九真峰,便遇见了找来的李赣。
那女人竟让他唤了她半年的阿姊?
岑望眉皱地盯着金光消失,良久收回视线看向香包,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阿姊?姊弟?
通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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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曾听人说,您一直唤秦小为‘阿姊’,想必只是姊弟之罢了。”
他能知到,符箓上的血,是他的。
秦黛黛愣了愣,原来左老是这般解释阿望消失一事的。